如今太子和睿王,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这样的局面,永远不会有缓和的余地。
“我知道了,娘娘放心,只要太子去了北地,舒奕定想办法让陛下废了太子,改立睿王为太子。”舒奕明白,这一局若败了,便再无崛起之力。
“好。”
直到黎明前夕,舒奕才从密道离开东宫。
另一边,薛楠满身雾气带着一个女子见齐王。
“王爷觉得此人如何?”
“活泼大方,明艳照人。”齐王盯着女子,双眼被迷住了,移不开目光。
女子一笑,眼中似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又充满了诱惑。
“好,薛楠,你哪儿找到这么个美人儿。”
“自古江南出美人,这么美的姑娘自然是来自江南,王爷觉得人如何?”
薛楠见齐王看着美人就移不开眼睛了,暗想,齐王千万别自己将人给占了,这人可是楚天禾托付给他,借齐王之手,献给陛下的。
“很好,很好,很漂亮。”
薛楠看了看身侧的美人,示意她退下。
直到人离开房间,齐王才收回眼睛。
“你还有事吗?”
显然,齐王对薛楠让人出去有些不满。
“薛楠今天得了一个宝贝,王爷看看可还喜欢。”薛楠认命地拿出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递给齐王,虽然是他收藏中最小的一颗,可和云浅歌那颗篮球大的比起来,十分不经看,可也是价值千金,难得一见的好物。
献给齐王,他还是十分不舍的。
“好东西,正好献给母妃,母妃的佛堂太暗了些,一直说抄佛经伤眼睛,薛楠,你有心了。”
“王爷能收下是薛楠之幸。”
可不是有心吗?
若不是怕你看到美人移不开眼睛,他犯得着再贴上一颗夜明珠吗?
真是赔大了。
清晨,庄子上的浓烟渐渐散去。
站在观景亭向下看去,一片残像。
晨阳跪在观景亭下方的台阶上,云浅歌看到后,微蹙眉头。
“怎么回事?”
一旁的丫鬟将事情经过告诉云浅歌。
“晨阳,你起来吧。”
因罂粟花汁的缘故,豆蔻整整痛了一夜,身体痊愈后,陷入昏睡中。
当初她痛了三天三夜,虽说豆蔻比她轻许多,但依旧十分难熬。
尤其是可能会留下隐患。
“多谢太子妃,晨阳不敢。”君子珩让他得到豆蔻的原谅才起来,他怎敢不听命令。
“怎么,你还想逼着豆蔻原谅你吗?”云浅歌看了一眼不远处红着眼眶的半夏。
瞬间明白过来,半夏心悦晨阳,难怪昨日好几次走神呢?
“我”晨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时,君子珩走了出来,“你起来吧。”
“是。”晨阳起身后,君子珩挥手示意他退下。
这才到云浅歌身边赔罪道,“是我考虑不周,但我没有逼豆蔻原谅他的意思,豆蔻之事,是晨阳的失职,小七想如何罚他,他都该受着。”
“我没怪你,现在豆蔻没事了,醒来就好了,至于要不要罚他,看豆蔻的意思吧。”
“好,听你的。”
君子珩心头泛起一阵失望,若云浅歌罚了晨阳,他反而安心了。
没责罚晨阳,只是因为她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分得太清楚了。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