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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瘦的女人仍旧咿咿呀呀地唱着,对于花伯之到来,见他不住地跳着舞为自己喝彩,倒也并不责怪,男人嘛,不就是这种德行?
少秋样子的花伯坐在老瘦女人面前,边嗑着瓜子边听着,心情之郁闷,顶着张少秋脸面带来的那种烦乱,此时几乎随着美妙的歌声而消散殆尽,根本就什么也不存在了哈。
可怕的是,老瘦的女人此时不知也中了什么邪,竟然当作少秋样子的花伯的面,脱去了自己的身上所有的衣服……
而看到这一幕的花伯,并没有离去,相反,还看得饶有趣味,甚至哈哈大笑不已。听闻到这种笑声,老瘦直接从自己的屋子里钻了出来,想知道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胆,敢无端偷看自己的女人!
本来夜色苍茫,漆黑一片来着,可是不知为何,见老瘦出来了,那绯红的月轮旋即钻出了云层,把一切照得如此明亮,那怕是一根头发丝,此时也能够看得到。
一切的一切赫然出现在老瘦的面前,包括自己的不穿衣服的女人,当然也包括看得都流出了口水的花伯。可是在老瘦看来,花伯并非是花伯,却是少秋来着,也许是之前被打不服气吧,不然的话,此时也不至于来这一出了。
老瘦非常气愤,却还算忍下来了,只是把自己的女人拉进了屋门,之后关上了,砰地一声,使花伯直接就吃了个闭门羹,知趣地溜掉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老瘦直接就要责问起自己的女人来了。
“这还要问吗?”老瘦的女人几乎吼了一声,“算老娘当初瞎了眼,竟然嫁给了你这样的人!”
“我有什么不好呢?”老瘦不服气地问着。
“喷!”老瘦的女人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妈的这还用问吗?”
“老子不就是瘦了点儿吗,”老瘦非常气愤,“可是你也不用这么整人啊。”
“妈的人家种出来的庄稼颗粒饱满,金黄灿烂,可是你倒好,种毒蛇!”老瘦的女人接着又啐了一口口水,“老娘算是背时到家了,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被你种出来的那样毒蛇狠咬了一口。”
“真的吗?”老瘦此时扑上前来,想去察看一下伤口。
“可不是么!”老瘦的女人直接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来,让老瘦看个仔细,上面真的是有伤口,果然是被自己种出来的毒蛇咬了。
“唉,”老瘦长叹道,“我也不是故意的,不知得罪了谁,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如此啊。”
……
花伯怔怔地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心里确实有些过意不去,无端看了人家的女人,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可能真的不太好听哈。
于是无语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略赏看了一下月色,花伯便关上了屋门,躺到床上去了,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显然不成。正这时,听闻到门外似乎有人不断地开始打门,声音非常清楚,正准备逃去,毕竟自己刚才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嘛。
正这时,听闻到站在门口的老瘦相当友善地凑上前来问候了一声,并没有寻衅滋事的态势,知道没事,于是趴伏在门口往外轻声地问着。
“有什么事吗?”花伯轻声地问道。
“天气渐寒,想请老哥去唱两杯,不知肯不肯赏光呢?”老瘦笑着邀请着。
“这个……”花伯沉吟着,“天气颇有些寒冷了,我已然是躺在床上了,不太方便,还是改日吧。”
“这样啊……”老瘦怔怔地站在门口,之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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