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好转,大雨不再下了。
少秋打算去大山上干活,不然的话,无以生活也不是个事。大田里,此时一片荒芜,长满了杂草,庄稼尚且都看不到了哈。
花伯怔怔地坐在少秋的大田里,腿脚之不方便,那也是明摆着的,只是不知道为何,似乎对少秋非常生气,这不,见了少秋来到了大田里,也并没有主动与之招声招呼。
“伯伯也在啊?”少秋主动问候道。
“什么?”花伯非常生气,在他看来,想必自己腿脚之瘸了,十之**是拜少秋所赐,此时上大山干活是假,讨回公道是真。
“伯伯也在干活吗?”少秋重新问候道,不敢得罪他,不然的话,&bp;再想去与少女搭讪,恐怕就不行了。
“你说什么?”花伯再度吼了一声,“能不能说重点,我耳朵背!”
少秋只好把话再说一遍。花伯终于是不打算继续坐在少秋的大田里了,腿脚不太方便地回到了自己的地里,不断地忙碌起来了。
……
到了夜里,少秋望了一眼天空,看到天色不早了,不再准备呆下去,得回去了,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恐怕真的是太不好了。本来想去提醒一下花伯,时间不早,不可再呆下去了,可是看到他那种非常生气的模样,根本就不敢去与之闲聊,只好是独自下了大山,悄然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了。
大山上一时之间,似乎只剩下花伯一个人了,今日所干之活,较比之前,根本就不如了,甚至不到往日的一半。心情非常不好的花伯,边哭泣边挖着地,不服输的他,甚是想追平往日的成绩。
可是不成,腿脚不行了就是不行了,根本就再也不能与往日一样了。这令花伯真的是太不高兴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夜色非常之浓郁了,到了这个时候,荒村的人们纷纷下了大山,一时之间,在荒凉大山上,就只剩下花伯一个人了。看着自己干活之成绩,花伯几乎都要哭了,如此下去,当真会非常之不妥,可能吃饭都会成为问题哈。
本来到了这个时候,应该早已下山了才是,可是不成,干活不如少秋多了,这无论如何不能使花伯接受。这不,准备再做一阵子,直到所干的活比少秋略多了一些,甚至多了去了,这才能下山去喝酒吃饭啊。
腿脚实在是不行了,这不,花伯干了一阵子,便不想干了,或者说不能干了,直接就坐下来,躺在一块石头上休息去了。
渐渐地,下起了雨。秋雨还是有点冷的,这不,花伯开始不住地咳嗽,长此下去,显然不成,可是为了把活干好,干得不比人家差,花伯认了。
略躺了一阵子,花伯继续站起来,不顾腿脚之非常不方便,继续劳动,怎么也不能让人家说自己不如少秋啊,那怕自己已然是个瘸子了。
天上不知为何,开始不断地刮风,非常大的那种,如此大风,一般之人,肯定是不敢呆在大山上了,可是花伯不成,断不肯下山,那怕是死了,那也要死得漂亮些。就这么下山去了,让人家看了自己所干之活,届时真的可能会说自己比不上少秋了。
从远处看去,整座大山顶上,几乎一片漆黑,黑云压顶般,一些大山里的庄稼,到了这时,也不得不低下头来了。
花伯看了看少秋的地,觉得自己种出来的,真的是不如啊,颇有些怀恨在心,却又不敢怎样。难道他还真的能去将少秋地里的庄稼拔掉不成?这当然是不行的哈。
雨非常之大了。花伯独自呆在大山上,一时之间面对这种大雨,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却又没有办法。
因为嫉妒少秋地里的庄稼,花伯甚至在那儿撒了泡尿,姑且消除一下郁积于胸中之气,不然的话,长此下去,还真是不可开交啊。
甚至狠下心来把少秋地里的庄稼直接拔掉了不少。太可恨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在花伯看来,少秋根本就不配种出这么好的庄稼,特别是在自己的大田边,更是不能这么做,不然的话,这一旦把自己种出来的庄稼比下去了,届时参观的人们看了,会怎么说自己呢?非常生气的花伯直接就拔掉了少秋地里的庄稼不少,无论如何不能把自己比下去了啊。
少秋种出来的那些庄稼,简直太漂亮了,能以患病之身做出这种成绩,当然是非常不错的了。却也毫不留情地把花伯地里的庄稼比下去了,与之相比,花伯种出来的成了个啥,简直什么都不是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