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此种情形,少秋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欲待逃去,却又不敢,出了屋门,得与之面对,此时肺病缠身,经不起任何折腾,否则的话,极有可能就此完蛋。
幸好破败的窗户上那几根快要断了的窗棂阻挡住了刘寡妇之进入,不然的话,在此时与之做了那种事情,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少秋打算不去管她,只是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安心读书算了,可是面对那刘寡妇趴伏在窗户上不住地大笑,那种读书的心情顷刻之间便烟消云散了。本来想驱逐一二,使之远离此处,还自己一片安静的空间,以便让病弱的躯体能够渐渐康复起来。
但是,刘寡妇并没有离去,似乎今夜不进入少秋的屋子,不与之一起睡在床上去了,便不活了都。面对此事,少秋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之下,亦只好是长长地怅叹一声罢了。
……
夜色朦胧,万籁俱寂,到了此时,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了什么都看不见了。黑匪正好可以休息一下,为来日之去刘寡妇的家里积蓄些能量。
之前的那个石人,经过一翻打斗后,旋即离去,不知去了何处,嘲杂的屋子门前,渐渐地,安静下来了。
在这种时候,黑匪打算好好休整一翻,不然的话,可能真的要不行了。肚子非常之不舒服,并没有吃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是在面对那个石人的时候,瞬时之间便变得如此不堪,痛得他不断地打滚来着。
那个石人虽然是离去了,可是肚子依然非常之不舒服,隐隐作痛,到了此时,似乎不好好休息一下是不行了。这不,黑匪躺到床上去了,之后再度爬起来,得去上个厕所,解个手,看能不能使自己肚子的疼痛缓解一二。
到了厕所里,黑匪立马拉起屎来,不知为何,颇拉出来不少血,知道大事不好,却也不知怎么办,只好是这样罢了。拉了一阵子,看看门前的夜色,变得颇为浓郁,沉西的月轮,渐渐地,不知为何,似乎又升上来了。
不过到了这种时候,黑匪什么都不想去管,只管拉屎罢了,肚子非常之痛,本来以为不过只是一些小的毛病而已,没成想拉出了这么多的血,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正这时,听闻到门外似乎有人在不断地吼叫着,不经过黑匪的同意,立马扑进来了,直奔黑匪拉屎处而来。
到了这种时候,黑匪可以说非常虚弱,根本经不起任何折腾,况且还便血,如此情形之下,根本就不能与任何人起争执,不然的话,恐怕会相当不妥。
可是那个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石人再度掐住了黑匪的脖子,使之几乎都无法呼吸了,照此下去,要不了多久,极有可能休克而亡。黑匪极力挣扎着,想要挣脱这种控制,却不成,浑身上下,到了此时,几乎没有一丁点的力气了,加上便血,再想要面对强大的石人,此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可是,那石人不知为何,不知从什么地方搞来了一把大刀,不分青红皂白,扑上前来,趁黑匪处于虚脱状态,二话不说,大吼一声,扬言要杀了他。面对此种情形,无奈之下,黑匪只好是横下心来,拿出平生所有的力量,与之拚命!
经过一翻打斗,最后的结局是那个石人倒在黑匪的屋子门前,再也醒不过来了。面对此物,黑匪非常难受,自己本来不想杀人来着,能找个女人安心地过日子就成了,没成想此石人自己非要扑上前来,唉!
黑匪关上了屋门,打算不去管这样的事情了,一切等到了第二天再说吧。正这时,睁开眼眸看去之时,发现那个石人并非是什么石人,而是一位少年,之前颇听人家说起过,说是与一位年轻的寡妇到了小河边约会了一场,不久之后便变成这样了。
此时那少年更是无端死在黑匪的家里,念及此处,黑匪非常伤心,早知如此,才不与之发生任何纠纷了呢。现在好了,出了这种事情,以后传扬出去,人们到底会怎么说自己呢?
而经过一翻折腾之后,黑匪浑身上下,几乎虚脱,完全没有任何力量再去对付那怕只是小小的一只蚂蚁了。这不,火速关上屋门,躺倒在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下,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显然不是个事。
正这时,似乎听闻到外面有人敲门,声音不是很大,却也相当可怕,足以打扰到他的休息。到了这种时候,似乎不好好休息一下,体力之无法恢复,那也是明摆着的。
这不,黑匪渐渐地闭上了眼眸,准备入睡,只有休息好了,到了第二天,才能有充足的体力面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刚刚闭上了眼眸,便似乎来到了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地方,驻足此处,欣赏着那种鸟语花香,浑身上下的那种疲惫渐渐散去,几乎不存在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