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的,这种病不才见得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略施些法术就成,”花伯看着人们如此说道,“如若不成,不才愿意抵命!”
“你恐怕是在骗人吧,”有人直接如此说道,“什么时候听说你花伯会医术了啊!”
“是的,你不要为人家治病,没的耽误了人家,届时恐怕就不好了。”
“赶快滚回去吧,要治病的话,依我之见,还得请老中医,现在的医生呀,怎么说呢……还真是一言难尽呐。”有人如此说道。
……
如此吵吵了一阵子,看着少秋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什么生还之迹象,人们纷纷选择躲避,不肯呆在此处了,觉得此事非同儿戏,弄不好呀,可能真的会惹火上身,倒不如先行回避一二,等事情过去了再说吧。
正这时,忽然之间,门外颇来了不少人,个个义愤填膺,说什么也要花伯为少秋治病,说治病也得讲个缘分,没有缘分的话,病也是没法医治的。
那些好心人劝说了一阵之后,觉得事情可能真的是如那些人所说,得讲究个缘分,缘分不到,光讲技术,似乎还真是有些欠妥。可是花伯真的能治病么?
人们看着花伯,似乎感觉到他并非是医生之流,倒像是个杀人犯,却又不敢说出来,只能是在心里如此嘀咕一阵子罢了,大家个个心知肚明就成了,真的要把话挑明了,似乎对大家都不太好。
再者说了,让花伯治病似乎也是少秋的命数,非人力所能扭转,万般无奈之下,也只能如此了&nbp;。
人群中本来有些异议,可是在听闻到什么地方传来一阵非常令人感到恐怖的话后,那些坚持请医者治病的人渐渐地,也不再执着下去了,觉得不值,与自己的性命相比,恐怕道义又得放在两旁了。
“就让花伯给他医治。”正这时,天上传来一阵神的声音,那是女巫不知藏身在何处,对着人们如此发号施令,非要人们依了她的话,让花伯医治少秋的疾病,不然的话,说是会祸害他们的亲人,使之得上与少秋一样的病。
听到了这种话,人们旋即逃去,不肯呆在少秋的屋子里了,一时之间,似乎只有花伯一个人守护着昏迷中的少秋,不时凑上前来,对之说些话,不过是要他放心,自己这么做,那也不过是奉命行事,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要少秋到了那边,在天有灵的话,不要怪罪于他。
说完这话,花伯凑上前来,发现少秋似乎还有些气,于是双手非常有力的捂住了他的鼻子,其用意非常之明显,不过是不准他继续呼吸罢了。
“你也有今天啊。”花伯捂住了少秋的鼻子后,打了几声哈哈,如此说道。
“人都快要死了,还出什么气呢?”花伯看着少秋非常微弱的呼吸,不仅不加以护理,尚且要死死地捂住了人家的鼻子,不能使之呼一丁点气出来。
捂了一阵子,花伯忽然灵机一动,生出一个好主意,就地抠了些泥巴,不顾天理之存在,在泥巴上撒了泡尿之后,旋即塞进了少秋的鼻孔之中去了,想以如此之方式置少秋于死地而已。
可是那团泥巴刚刚塞进去了,也不知为何,可能是上天有眼还是什么,被少秋打了个喷嚏,直接把那团可恶的泥巴喷了出来,有些甚至还溅到了花伯的身上去了。
“好嘞,”花伯赶紧抖落了那些喷在自己衣服上非常肮脏的泥巴如此责难道,“你他妈的到了这种地步还如此害人啊,看老子找把刀来,不直接砍了你老子是你儿子!”
说完这话,花伯真的在少秋的屋子里四处寻找着,看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此时不干掉了此人,不趁其处于深度昏迷状态送之上西天,一旦苏醒过来,身体恢复如之前那般强壮,肯定又得去想念自己的小花,自己这么一如花似玉的女儿,真的是经不起这读书人如此下流地想念哈,这真的是太可耻了!
对于少秋的那种想女人的心,花伯是知道的,能感觉得到,当然不是他自己感觉到的,而是女巫感觉到了之后告诉他的,每每要说少秋会如何如何想念他的女儿,把细节说出来之后,老是会使花伯发大火,可是又不便真的去杀害了此人,不然的话,荒村的人们真的有可能去告发了他。
“好嘞,”花伯握住了一把刀,长叹一声,“都怪你自己要去想人,此时落在老子的手里,看来也只能是这样了。”
花伯准备把少秋的头砍下来,一切似乎都怪少秋的头,不然的话,也不会想出如此龌龊下流的画面。
可是站在少秋的面前,真的要下手去把人家的头砍下来,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吧?不砍他的头的话,那么应该怎么处罚此人呢,难道不是怪他的脑壳吗?
花伯此时凑上前去仔细看了看少秋的脑壳,真的是非常之肮脏,似乎好多天不洗过了,怪不得想出来的事情如此龌龊,原来是因为不洗头啊。
看着少秋那多日没有清洗过的脑壳,花伯非常气愤,不要说去砍了,那怕只是稍微靠近一二,那也是不成,此时唯一想做的事情不过是逃亡,离此地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