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二章 诡异暧昧之事(1 / 1)

荒村物语 谷子的微笑 1570 字 7个月前

刘寡妇还算是漂亮的女人,荒村的人们,尤其一些无赖卑鄙之徒,对之早已垂涎三尺,志在必得,只是碍于其丈夫之存在,并没有对之起一些非份之想,当然也没有做出一些违背传统风俗之事。
不知多少人,对之直是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纵使死了,亦无所谓。
为此,刘寡妇甚至不太敢于去赶集,不然的话,坐在大船上,见到那些坏人出没于自己的身边,本来想白眼相待,却不知为何,根本就不敢出声,只能是默默忍受,可能是因为这种肮脏气受多了,她的丈夫已然是早早地离世,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众人的觊觎之中,战战兢兢,小心谨慎地度过每一天。
可是此时的刘寡妇何以会无故躺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呢?
少秋想不明白,本来想出去散个步什么的,却不敢,特别此时夜色迷人,月轮更是变得非常诱惑,只要悄悄地看上一眼,便使人几乎无法自拔,只能是乖乖就范,舍不得离去了。
为了避免出现这种情况,少秋只好是枯坐于自己破败的屋子里,并不敢出去,也不会凑到窗户边往外瞧上一眼,那怕是一眼也不敢。
刘寡妇静静地躺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天上不知为何,本来有些阴沉的天气,到了此时,几乎可以说是晴空一片,纤云弄巧,散发出七彩霞辉,非常漂亮,只要看了这么一眼,包管再也舍不得离去了。
此时在东山上,月轮出没之处,歹徒众多,商量不休,有说直接砍死少秋,有说点一把大火烧了他的屋子,免得自己心爱的刘寡妇喜欢他,从而不把自己这些英雄好汉放在心上。
黑匪站在门前,准备着扛着枪过来,一旦少秋有任何的非礼之处,得罪了他的刘寡妇,直接就枪杀了,绝不姑息,绝不留情。
此时花伯一家聚在一起,相互闲谈,说些天南地北的无聊之事,有时甚至要哈哈大笑来着,笑着刘寡妇住在少秋的屋子门前,躺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几乎没穿什么衣服,四仰八叉地,看上去非常之不雅观……
花伯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总算是上天有眼,那个想打自己女儿主意的穷读书人,可能要出事了,毕竟谁与刘寡妇搞在一起,谁可能就会出事来着。
前些年吧,花伯送了刘寡妇一头猪,可是那头猪在刘寡妇的屋子里呆了一夜,第二天就疯掉了,直接扑进了冰冷的河流之中,从此再也没有看到,有人说死了,亦有人说整个就跟变戏法似的不存在了。
从此之后,那头猪的鬼魂时常出没于刘寡妇的屋子门前,到了半夜三更,落雨不住之际,往往要咆哮一阵子,甚至要趴到刘寡妇的屋子门前,不断地啃咬着大门,直到把大门啃破了,变得不像是一扇大门了,这才打住,悄悄溜掉,借着夜色之掩护,再度扑入冰冷的河流,消失不见了。
对于这些个事,花伯当然不相信,觉得有了此物之存在,可能对自己相当不利,当时就怒吼一声,一个人扛着把铲子,去了小河边,欲去把那只传说中可怕的鬼猪直接杀死了,做成腊肉,到了过年时,应该非常之美味吧。
在小河边守候了三天三夜,花伯几乎都永远不再相信这样的传言了,准备着离去,回到自己的屋子,可是不成,头脑昏昏沉沉,简直抬不起头来,望了一眼天空,看到月轮渐渐沉西,而雨不住地落下来了。
在此大雨之夜,花伯无奈地睡去,似乎被什么人强行要求自己睡着了,本来想站起来,可是站着的花伯,愣是睡着了,走不动,只好是无奈地渐渐地倒了下去,躺在一片污泥之中,几乎再也不会站起来了。
就在此时,花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咬自己的手,极其疼痛,那种感觉,几乎使花伯永生难忘,无奈之下,只好是反抗,否则没有活路呀。
沉眠中的花伯,旋即站起来了,面对此物,本来想醒过来,却不成,无法醒来,只好是以睡着的状态与之战斗,不然的话,一旦自己倒地不起,便宜的只能是那个可恶的穷读书人。
睡着的花伯看到自己面前出现一只猪,虚幻的,借着月光看去,几乎可以看到猪的身体挡着的一块石头,那猪的身体呈透明状,知道是个可怕的鬼魂之类的东西,本来想逃,可是不成,睡梦中的花伯,根本就逃无可逃,无奈之下,只好是一战了。
一场恶战下来,花伯被咬得体无完肤,险些死去,勉强活下来了,往着自己的屋子逃去,却又阴差阳错地搞乱了方向,扑入了冰冷的河流,幸好有渔船路过,救起了昏迷中的花伯,不然的话,可能早已死掉了。
……
想起这些往事的花伯,此时尚且心有余悸,听说刘寡妇躺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一块石头上,脸上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心想这下好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不用担心遭到那个读书人之骚扰了哈。
……
少秋怔怔地站在自己的屋子,夜色迷人,却不敢出去,只好是无奈地呆在自己破败的屋子里,不然的话,一旦出去见识了刘寡妇的那种妩媚,让人说成是个痞子,恐怕就不好了。
可是,此时逃无可逃,毕竟外面正落着雨,这使少秋有些想不明白,为何那些雨就没有洒在刘寡妇的身上呢?
在纷乱的雨丝中,那些歹徒,那些坏人,不想出屋,只是呆在自己的家中,悄悄地观注着事态的发展。
如此过了一阵子,少秋觉得再这么下去,显然不妥,想着出去,无论如何,可是不成,真的不行哈,刚生出这么个想法,不远处便响起了一阵枪声,只好是重新钻入了破败的屋子里去了。
外面正下着雨,可是这些雨,对于刘寡妇来说,不知为何,竟然是香水似的美好,静静地躺在那块干净的石头上,聆听着这种雨落的声音真的是太妙了。
她之所以要躺在那块干净的石头上,亦不过听人说了,只要躺在那块石头上,便可以使少秋爱上了她,这对于荒废了一段时间的她来说,聊胜于无,可以弥补一下心灵的某种空缺,至少可以得到一些安慰,不至于变得如此寂寞。
可是,在那块苍白的石头上已然是睡了一觉了,抬起头一来,望了一眼天空,根本就什么也没有看到,月轮不见了,纵使是一些星星,到了此时也一并消失。
刘寡妇爬了起来,准备着离开,这不,打了个哈欠,真的想离开了,此时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分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仔细思之,似乎觉得半夜时分有人凑到了她的身边,那个人的样子与住在屋子里面的读书人十分之相像,于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准备着回去了。
不仅刘寡妇感觉到少秋似乎在夜里趁她入睡之际与之发生了关系,就算是一些不相干的人,也真的看到了,看到那个读书人半夜时分悄悄拉开了屋门,之后趴到了刘寡妇的身上去了。
人们蜂拥而至,个个义愤填膺,非要处死了那个读书人不可。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有人如此数落着,“这些事情也是读书人干的吗?”
“不用与之说这么多,直接打死算了。”有人提议。
只有花伯呵呵地笑着,并没凑上前来,而是找了个机会,悄悄溜之大吉,消失在人群之中,不知何处去了。
面对这种可怕的审问,少秋不敢出去,只好是呆在自己的破败的屋子里,拿着书无聊地看着而已,不然的话,这一旦走出去了,可能真的就完蛋了哈。
正这时,有人扑进了屋子里来了,二话不说,直接撕破了那些书本,说什么也要他放下书本,不可再看下去了。
“你也配看书?”有人如此吼了一声。
“拉出去。”有人啐了一口,如此说道。
……
少秋站在人群之中,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昨天夜里,自己哪也没去啊,为何要血口喷人呢?
“有人看到你昨天夜里与刘寡妇做事情了。”有人审问着。
“我没有啊,”少秋努力为自己辩论着,“夜里下着雨,不方便出门,我一直呆在自己的家里看书来着,半步也不敢出去。”
“可是我看到你当时趴在刘寡妇的身上……”有人这么质问着。
“这不关我事哈,”少秋努力争辩着,“真的哪也没有去啊。”
人们因为没有得到确凿的证据,就此处死此人,显然不妥,人命关天,当然不可草率行事,把少秋痛打一顿之后,解开了捆缚着他的绳索,啐了一口,渐渐离去,消失在夜色中,不可看到了。
少秋关上了屋门,蜷缩在破败的屋子里,此时的心情当真是非常之不堪,无端惨遭毒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自己又没有犯下什么事情,何以要如此相待呢?
门外正不断地下着雨,少秋关好了屋门,不敢出去,不然的话,尚且不知道还会碰到何种可怕的处罚,甚至有可能剥了他的皮哈。
风一阵阵地啸叫着刮过去了,此时夜色妩媚,可是,少秋已然是没有了出去的那种雅兴了,无奈之下,只好是呆在屋子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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