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花伯不仅不出手援助,相反,站在那块石头上,尚且哈哈大笑着,悠闲地抽着烟,不时调侃几句,并且指名道姓地骂着少秋,使得少秋十分窝火,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P>
当然,这要是平时没病的话,可能花伯不会是他的对手来着,可是此时不成,不仅生了病,并且又上了猪的当,硬是被它咬了一口,撕去了腿上好大一块肉来着,鲜血淋漓,几乎动弹不得,再想去报仇雪恨,只怕是不成了。</P>
可恨的是,花伯的猪在咬了少秋一口之后,尚且不忙着离去,趴伏在他的大田里,翻滚着,或四肢朝天,或翻着斤斗,直是把少秋的大田里的庄稼糟蹋得不成样子了。</P>
对此,少秋非常之愤怒,想着扑上前去,一旦抓住了那个该死的猪,便不管这么多了,当作着花伯的面可能不敢打,可是暗地里也会把它掐上几掐来着,不如此,何以出得了这口恶气来着?</P>
不幸的是,少秋动作迟钝之至,根本就追不上那肥胖的猪,纵使是抓住了它,也是没有办法,那该死的稍一挣扎,便挣脱了,继续在少秋的大田来来回回地滚动不已,胡乱啃咬着地里的庄稼,吃饱了,便放肆地当着少秋的面拉下了一坨坨非常肮脏的大便,使得人都不敢进去干活了。</P>
对此,花伯站在一边,直是不住地大笑不已,对于少秋的警告,那可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耳旁风一样的看待,直到自己的猪吃饱喝足了,不想再啃少秋地里的庄稼了,这才收起行头,扛着锄头,准备着离去了。</P>
经过一天之后,花伯的猪因为吃了少秋地里太多的庄稼,乍看上去,较比之前来时尚且胖了不少,这不,走起路来,尚且都有些为难,不努力催促,几乎无法动弹了。</P>
少秋受了重伤,此时看着自己满地的庄稼,泪水不断地流出来,目睹着落日西下,再过一阵子,可能天就真的要黑将下来了哈,得回去了,不然的话,最近大山上颇有些传言,可能会有鬼魂出没,如若呆得久了,可能会有性命危险。</P>
正这时,听见花伯不住地呼喊着少秋,本来不想理会他来着,况且此时风大,装着不听见也是情有可原的,于是低着头不去听,直是装着在干活的样子。</P>
少秋干活纯属是伪装的,瘸着腿锄着地里的一些个石头垃圾罢了,庄稼已然是成为了历史,地里根本就啥也没有啊,锄什么呢?</P>
况且想着刚才花伯的态度,对自己直是一点也不友好,那样子,如此之凶神恶煞,直是要把自己打死了来着,念及此处,能不在心里默默地流出了泪水吗?</P>
少秋是善于思考的人,于是默默地边锄着地边回想着刚才花伯之所作所为,此直是太不堪了,若非看在少女的面子上,少秋几乎都要和他急了。</P>
可是思来想去的,觉得还是不能这么做,毕竟他是少女的父亲哈。</P>
可是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敢情是拿少女作幌子,想白白地欺负人啊!</P>
想到这里,少秋准备豁出去了,打定了主意,那花伯若是再这么对自己,便不管这么多了,直接与之对着干上了。</P>
……</P>
“砰!”少秋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头上打了一棒子,往头上一摸,摸出了一手的血,回过头来一看,可不就是花伯站在自己的背后,手里拿着一根木棒,表情相当可怕,直是要吃了自己似的。</P>
“你干吗?”少秋问了一声,可是这话刚一出口,觉得还是有些不妥,不敢这么大声地对待少女的父亲不是?</P>
“去,”花伯开口了,“把老子的猪背回去!”</P>
“你猪怎么了?”</P>
“走不动路了。”</P>
“为什么呢?”</P>
“吃了你地里太多的庄稼。”花伯一脸严肃地说道。</P>
……</P>
没有办法,谁叫他是少女的父亲呢,少秋只好是放下了锄头,跟着花伯,渐渐走到了猪的身边,发现那猪当真是走不动了,可能是暴饮暴食之缘故吧,躺在地上,不要说走了,爬也爬不动了。</P>
少秋只好是背着猪,默默地跟着花伯,往着他的家里慢慢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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