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我没事!”林小虎说着,就看了看陆江铭,“就是你师父,被野猪给咬了一口。”
林小舞走到坑旁蹲下,看着野猪没了动静,赶紧去扶陆江铭。
只见他的胳膊被咬了一口,早已皮开肉绽。
“得赶紧清理伤口!”林小舞看向玲玲。
玲玲会意,从背包里拿出消毒水开始给师父清理伤口。
趁这会子功夫,林小舞用手电去照二哥,看他满身是血,紧张地问道:“二哥,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林小虎看了看衣服,说:“我没事!这都是野猪的血。”
玲玲替陆江铭清理好伤口,缓缓站起来看着林小虎,眼神由幽怨转为深情,“我以为你害怕就跑了呢。”
林小虎咧着嘴笑,“你师父为了救我以身犯险,我怎么可能丢下他逃命?我就是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攻其不备!看我多聪明,哈哈!”
玲玲看着他笑,也跟着笑起来,可是笑着笑着眼眶突然红了,“幸好你回来了,否则,我师父要是有个什么事,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
陆江铭对玲玲来说意味着什么,林小虎心里很清楚,他走过去将玲玲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头轻轻地说:“傻丫头,你师父就是我师父,你在意的人,我就是拼了命也会保护他的!”
看到二哥如此有担当,林小舞突然松了口气。
想起受了伤的陆江铭,她转过来看他,轻声问:“伤口还疼吗?”
伤口哪有不疼的,虽然知道问的是废话,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只见陆江铭摇摇头,怕她担心,就用别的话转移她的注意力,“你二哥叫我师父,那你叫我什么?”
林小舞听了是哭笑不得,皱着眉头看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
林小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牵着玲玲的手走过来,突然正正经经地喊了句:“师父!”
陆江铭和林小舞同时看向他。
“师父,刚刚谢谢你救了我一命!”林小虎说着,思索了一阵,“要不,我给你磕个头吧!”
陆江铭正要阻拦,林小舞几乎是蹦过去的,她拽住二哥,“二哥,男儿膝下有黄金,况且你也回来救他了,这件事就算扯平了!”
陆江铭用表情表示没有意见,“我同意。不过,你以后还是不要喊我师父了。”
林小虎不明白,问:“为什么?”
陆江铭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林小舞,“因为我受不起。”
说不定将来某一天,他还得管林小虎叫二舅哥,让二舅哥叫他师父,他还真是受不起。
“受……”
林小虎还想说话,被玲玲拉住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药材得拿回去及时烘制。”
拖着带血的衣服,林小虎在前面开路,林小舞和玲玲一左一右地扶着陆江铭。
回去的路上,他们没有再遇到“鬼打墙”,很顺利地就出了山。
在后山口,四人分道扬镳。
玲玲担心林小虎身上的血被家里人发现,便让他们去济世堂换身衣服。
可是夜已深,林小虎拒绝了。
陆江铭就带着玲玲回了济世堂。
林小舞和二哥往家赶,幸好是半夜,村里的人早已经睡下,他们没有被人发现。
到了家,林小虎将带血的衣服脱掉藏起来,准备第二天再洗。
兄妹两人偷偷摸摸在大半夜干的事,所幸没有被家里人发现。
第二天,村子里炸锅了!
有去后山狩猎的人回来说昨晚发生了一件大事:野猪被人杀了!
他们还把野猪的尸体抬了回来,现在村里到处都在猜,到底是谁杀死了野猪。
前段时间,住在后山附近的村民,经常受到野猪的侵袭,他们曾经组织过狩猎队去山里围剿野猪,但一直没有找到野猪的藏身之处。
现在野猪被杀死了,总算是为民除害。
可是大家都想知道这个能够杀死野猪的大英雄,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