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铭他一直在屋里!
周芸芸却故意站在门口不让她看见,还企图试探她,套她的话。
林小舞的脸早已经羞得通红,她看着屋里的陆江铭,尴尬的灵魂无处安放。
“周助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陆经理在屋里?”
此时此刻,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周芸芸嘻嘻一笑,调皮的样子真不像是曾经认识的她,“我也没说他不在屋里啊!”
这时,陆江铭站了起来。
周芸芸赶紧给林小舞让开一条道。
可是林小舞不想进去,正准备离开时,就听到陆江铭的声音,“你进来。”
你让我进来我就进来?
林小舞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冷静冷静,因为她心里虽然很不情愿进去,但双腿却不听她使唤。
周芸芸很识趣地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陆江铭和林小舞。
陆江铭的脸看起来很严肃,他坐到沙发上,微微抬头看林小舞,“宋光辉去我办公室的事,我知道了。你出了这个门,就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明白吗?”
林小舞想问问缘由,又觉得不合适,只好点了点头。
“你可以出去了!”陆江铭下了逐客令,语气特别冷淡。
林小舞的心从悬崖跌落谷底的冰河中,湿透了,很凉、很冰。
她慢慢转过身,走到门口去开门。
“以后,不要再多管闲事!”
陆江铭的一句话,让林小舞开门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出了门,她觉得自己已经从冰河里爬出来了,此刻正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是冰,是冷,是痛。
陆江铭肯定是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气了,这才让她也别多管闲事。
只是,上次她说的话似乎也有一丢丢过分,陆江铭生气不是很正常的吗。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像刀割一样,这么疼呢?
失魂落魄的她,连周芸芸叫她都没有听见,低着头走远了,手里还拿着那本工资账目。
周芸芸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很悲伤,便走回去找陆江铭。
“陆经理,您对小舞说什么了,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难过?”
“因为她太多管闲事了。”陆江铭的脸上平静如水,心里,却泛起涟漪。
“您不会就是这么说她的吧?她可是好心好意来提醒你,让你别着了宋副厂的道,您怎么能这么说她呢?”
周芸芸说完这些话后,忍不住又小声嘟囔一句,“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陆江铭把这句话听得一清二楚,他紧锁着的眉头微微舒展,“你都看出来她想帮我,我能看不出来吗?”
“既然您知道她在帮您,那您为什么还这样对待她?”周芸芸替林小舞抱不平。
陆江铭站起身,将西装扣系上,说:“她不过是个小小的车间主任,我不想让她趟这趟浑水。”
周芸芸听明白了,“所以,您是在保护她,让她远离这些事。”
宋光辉为人阴险狡诈,上次陆江铭去他办公室警告了一番,他才勉强安静一段时间,现在他又开始蠢蠢欲动,那颗狼子野心已经按耐不住想要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