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片场里，大家都这么叫。

而且小玲当初知道许越被之前公司扫地出门，是李芊芊收留了他，知道许越住在李芊芊家，所以在这里见到许越，她一点也不吃惊。

许越看见小玲，停了下来，甚至还朝她走近了几步。

“这么早来接芊芊？”许越问。

小玲已经习惯许越叫李芊芊“芊芊”了。

“嗯，我们等早点过去，那边还有个采访……”

“哦……”许越点了点头，“你们也挺辛苦。”

小玲笑道：“我算是幸运的，跟着芊芊姐，一点都不辛苦，她很好的，而且……也没那么多通告。”

小玲和许越熟悉，也知道许越和李芊芊的关系，所以什么都敢说。

“我看她最近通告可不少啊。”许越道。

小玲道：“那还不是为了你。”

许越浑身一震，不解道：“什么为了我？”

小玲见许越这么吃惊，也好奇起来了，她年纪轻，又和许越熟悉了，自然有些口无遮拦。

“芊芊姐没告诉你，她为什么答应接这部戏吗？”

许越更茫然了，摇了摇头。

小玲这会才意识到李芊芊在刻意瞒着许越，有些后悔自己多嘴，开始闭口不言了。

许越意识到这件事有隐情，追问：“小玲，你说，芊芊为什么接现在这部戏？和我有什么关系？”

小玲摇了摇头，道：“你问她吧……我不能乱说……”

“没事，你告诉我，这里就我们俩个人，我不说出去就好了。”许越好奇心难以抑制。

小玲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说：“芊芊姐要知道，我死定了。”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她的。”许越认真道，甚至语气里有些迫切。

小玲看了看许越，这么久以来，小玲作为李芊芊的助理，可以说是最明白李芊芊心思的人了，小玲想着李芊芊为了许越牺牲，可不能真不让许越知道啊，不然可不就白牺牲了嘛。

思忖了一会，小玲支支吾吾地开口了：“芊芊姐不是给你免费演了《延禧攻略》嘛，芊芊姐想免费，可是公司不答应啊，那芊芊姐只能答应公司，你的戏演完之后，无条件答应公司给安排的一部戏，不能和之前那么任性不接了，这不，你的戏一演完，公司就给芊芊姐一部片酬很高的戏了，就是这样……许导，我可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和芊芊姐说是我说的啊……”

许越现在是完全明白了，为什么李芊芊之前没找自己看剧本就接了这部戏，而且明知道这部戏剧本一般，她还是接了。

原来都是因为之前出演自己的戏，和公司约定好的啊！

许越内心一时间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