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定定地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才开口，“真的没有什么意思？”</P>

“没有。”他十分淡定。</P>

“是吗？”</P>

虞归晚嘴角微勾了下，接过杯子喝了口水，“既然没有什么意思，那我不说也行吧？”</P>

江聿怀：“……”</P>

他停顿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女生估计已经猜到了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了。</P>

男人无奈失笑，“晚姐。”</P>

“在呢。”</P>

虞归晚喝水的时候，抽空应了声。</P>

“知道我吃醋，你还一副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样子？”</P>

闻言，她喝水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P>

“吃醋？”她重复了一遍。</P>

男人理直气壮地点头。</P>

虞归晚顿了下，“褚言？”</P>

他挑眉，没说话，但此刻的表情已经代表了他的答案了。</P>

虞归晚：“……”</P>

她挺无奈的，“那是弟弟。”</P>

和王声野一样。</P>

都是她的弟弟。</P>

“我知道你把他当弟弟。”江聿怀接过她喝完水的杯子，也没拧上盖子，反倒是自己喝了口，“但不代表人家把你当姐姐了。”</P>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P>

虞归晚沉默了下，“……”</P>

江聿怀把水杯放好，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你不会看不出来？”</P>

在很早的时候，他们第一次在警局里见面时。</P>

他就已经感觉到一点不寻常了。</P>

只不过，当时他没有说什么。</P>

这么久了，褚言也一点都没有越界半分。</P>

所以，他也没有说什么。</P>

毕竟，褚言也当着所有人的面和虞琨珏王声野他们一样，喊他姐夫。</P>

虞归晚没想到江聿怀竟然这么敏锐。</P>

她确实早就感觉到了褚言对她有一点不寻常的情感。</P>

只不过，她一直没有说穿。</P>

哪怕当时她要跟虞家的人回京城，褚言十分生气，还不让她走，她都没有说穿。</P>

有些关系，一旦说穿了对方心底里的心思，就会开始变质了。</P>

既然褚言什么也没说，那她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P>

后来在京城里再见，她也不着痕迹地保持着和他们之间的距离。</P>

不会太亲近，但也不会太疏离。</P>

连王声野都没有感觉出来，估计褚言是已经猜到了她早就知道了。</P>

只不过，两人都没有说穿。</P>

再后来，虞归晚见褚言喊江聿怀姐夫，她便知道他已经选择放下了。</P>

只是没想到，江聿怀竟然早就知道了，还一直都没说出来。</P>

“你早就知道？”虞归晚很诧异。</P>

男人嗯了声，“是啊。”</P>

“你怎么看出来的？”</P>

“这很难吗？”</P>

听到这话，江聿怀挑眉看她。</P>

虞归晚：“……”</P>

行，不难。</P>

“那只是之前的事情，现在褚言应该没有那种心思了。”她试图解释。</P>

江聿怀嗯哼了声，“不然你觉得我会让他接近你吗？”</P>

虞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