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么，就剁了自己手指头？”

龙首残缺的手指，十分刺眼他却甩了下手，懊糟的表情道，“冲动，也是自责。”

“总之，你理解不了我当时的感受。”

是理解不了。

楚天倒是换位思考，想了自己儿子飞扬跋扈可就算那样，楚天也做不到大义灭亲，还断自己一根手指，向天下赎罪。

就冲这，楚天尊重龙首。

他替龙首拽了椅子，口气郑重道，“唱黑脸的事，伏龙殿来做等伏龙殿杀乱了天下，国家出面镇压。”

“把伏龙殿凌驾的苗头，彻底掐灭了。”

龙首皱眉，并非不悦，而是想不通，“我说楚天，你这跟我装圣人呢？”

“伏龙殿是你的心血，也实实在在的，在家国危亡之际，力挽狂澜。”

“你不邀功，是你品质高尚。”

“可你这自残自毁，是什么意思甭跟我来虚的，直说，你丫想干什么。”龙首口气暴躁，都指楚天的鼻子了。

这不是闹着玩。

伏龙殿如今的势力，绕开龙首干点事，太简单。

楚天感觉到了龙首的紧张，笑的很无奈，“我呀，还真没想多。”

“你心里，防备着我呢。”

“这事，你能说防备？”龙首手心打手背，眼神都紧张了，“伏龙殿上上下下多少人？”

“你能盯住中州这一撮，能盯住整个大夏？”

“但凡出一点点乱子，你说我怎么处理我不管，折的是大夏威望，我管了，杀的是护国功臣。”

“你让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