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么说。”魏倾颖站了起来,转向庞斌问道,“假若有人带着你庞王族的腰牌去刺杀楚天,而那个人还极有可能是在座某个王族的人,你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攘外必先安内!”
她在这里的作用就是火上浇油。
闻人天破转向魏倾颖,“魏倾颖,你是故意想挑起我们王族间的争端吧?”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骆叔虽说没证据,但他的怀疑也都合情合理,你们闻人王族和伏龙殿的矛盾已不可调和,中州的事情更是另闻人王族名声扫地,你们杀楚天的心比任何人都要坚决,所以最有可能去刺杀不败龙帝。而且,据我所知,前去刺杀的人将闻人王族人头收走了,试问别人会去理会闻人王族人人头?”
这是闻人明征唯一犯下的错误。
他无法看到本族人头悬在那里而无视。
闻人天破满脸不屑,“这么明显的栽赃手段,你们还看不出来吗?对方不仅要栽赃死神组织还要栽赃骆王族,同时也要往我闻人王族泼脏水!若真是王族人所为,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心思如此歹毒,但现在不是将心思浪费在这些事情上时候。”
闻人天破义正言辞,一副大局为重的样子。
“你今天就是说破天来也没用,因为我已认定了就是你闻人王族所为!”
骆承志眼神冷厉下去。
骆承志将人都邀请来前就想好了如何给楚天说法,所以不管闻人天破说什么都是在白费口水。
闻人天破没想到骆承志是这副态度问道,“既然你认定了事情是我闻人王族所为,我也没什么好多说了。”
闻人天破说着坐了下去,选择摆烂,反正骆王族又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