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了,旷金花又问,''''怎么,近来忙吗?”
''''不忙,哦,不对,忙、忙!”
''''那好,你去忙吧!我这就挂了,反正也沒事!”''”
“嗡”,又耳鸣了。
过了十几秒,朱厚照忽然觉得眼皮发沉,强烈的困意如滔天海浪一样袭来。
随后,他身体的各种感知像潮水一样收缩回体内。
接着,只觉得办公室里的人渐渐变得模糊。
他觉得自己似乎飘了一下,又飘了一下,然后竟真的飘了起来。
呃……
他只觉得眼皮发沉,强烈的困意如滔天海浪一样袭来,就一头趴在了办公桌上。
哎,&nbp;朱厚照开始做奇怪的梦了!梦见自个又回到了前世,把前世当天子时玩的活儿又尝了个遍,感觉那叫一个逼真,那一个爽。
人生本就该这么丰富多彩,奇迹般横扫朝廷内部的各路骚人和鞑靼强敌,哪要像今生点灯熬油般习武工作混得头晕眼花。
朱厚照似乎好补了一个休息。
身上暖暖的,这是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
“科长,下班了,大家都走了,就剩你和我了。”
迷迷糊糊中,朱厚照觉得似乎有人在推搡自已。
睁眼!睁眼!眼睛为什么睁不开?
好不容易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是自已的一个手下,偌大的办公室空空荡荡只剩下自已和他。
不对,我怎么像趴在桌子上,口水还流了一大摊。
“我刚才怎么了?”
“科长,您刚才睡着了。”
“那现在几点了?”他赶忙又问道。
“六点多了。”
朱厚照的意识一下清晰起来,但奇怪的是身体似乎不听指挥。
大脑一遍又一遍地传输指令,好多次之后,手和腿才有联接上大脑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却很真实。
嗯?
我办公办公竟睡过去了?而且睡得那么沉,睡得手脚麻木,睡到了下班?
第二天,本来照旧是上班的日子,上头却来了个紧急通知,全体县衙工作人员到县国民小学上课,准备迎接公务人员考试。
于是,朱厚照急急赶到县国民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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