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打开邀请函,见是邀请他明晚上本县最高档的酒家吃饭。
朱厚照当然知道这种饭局是有名堂的,所以他也是断然不会去的。
不过,有两句话怎么说的,叫做“理想很丰满 现实却很骨感。”“计划没有变化快。”
令朱厚照是防不胜防啊,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本不想前去赴请的朱厚照却是忽然接到了干副县长的一个电话。
“小朱啊,怎么回来了也未见到你?”
一听这话,朱厚照心下一惊,自已一个小屁毛何徳何能能让一个堂堂大县长见到嗳!
朱厚照正惊悸间,干副县长明快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小朱啊,我听说你这次下乡回来升官了?”
“沒呢、沒呢。”朱厚照想自已这比芝麻绿豆还小的官儿在人家堂堂大县长面前是关公耍大刀,说出来只怕是要让人家给笑死。
“哦,小朱,我听说你们社团办这次在弄清理整顿协会、社团是吗?”
一听这话,朱厚照心下又是一惊,这干副县长就好比是自已肚子里的蛔虫,咋什么都知道呢?但口中还是应道:''''恩,是有这么一回事!”
“哦,对了,小朱,我还听说人家晚上要请你吃饭是吗?”
“恩,是有这回事。”
干副县长道:“小朱啊,我想你不致会失去这种难得的联系基层、联系群众的机会哟?”
“干副县长指教得是、指教得是,属下悉听尊命便是了。”
放下电话,朱厚照不由得苦笑起来。
下班后,朱厚照便按时赴约,赴那个饭局。
沒想到就是简简单单的吃个饭,最后竟惹出了一大堆事情出来。
……
头痛欲裂,生不如死。
朱厚照的脑子里面乱的很,有一种锥心入髓的疼痛,好像被人把脑壳敲开,又往里面撒了一把盐进去。
他感觉眼皮很重,想要睁开,但却是办不到。
此时朱厚照的脑子里面,很多影像纷至沓来,在他身体里面游走着,前世的,今生的,发生过的,没有发生过的,如梦如幻一般,让他真假莫辨。
“这是什么鬼东西?吃一餐饭朕就咋变成了这个样子……”朱厚照的心中莫名其妙,“在朕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懵懵懂懂之中,朱厚照只记得饭局上,有很多人给自已敬酒,这个说: “第一次见到大主任咱干三杯……”
那个道 :“让我们一起恭祝主任福星高照、步步高升,大家共饮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