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仁丹胡稍项奸笑道,“若是你们俯首贴耳跪在老子面前,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老子还会考虑饶你们一条性命。”仁丹胡觉得这个条件这傢伙应该会答应。
一听仁丹胡这话,朱厚照当即是气血上涌、怒发冲冠,痛斥道,“怎么?难道你们扶桑人侵入我们神圣华夏国土、无恶不作还有理么?该识相趁早滚蛋的应该是你们;再执迷不悟,妄图倚仗丝微三脚猫工夫和人对决,引得人震怒,击杀得骨头渣都不剩的也应该是你们;俯首贴耳跪在人面前,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让人饶一条性命的也将是你们。”朱厚照上前,沉声大喝,喝声中充满了一种凌厉的气息。
“怎么?不答应?”仁丹胡有些诧异,自已劝降的态度可是很诚恳的啊。
不过转念一想,觉得这很正常,小说里武打中叫人乖乖缴械,很多人的面子会下不去,讨价还价的概率还是很高的,这个说法也讲得通。
“弱肉强食是丛林法则,也是这世界的不二道理,谁叫你们是东亚病夫,受欺受压怪不得别人!与其让西方白种人霸占,还不如便宜下我们扶桑邻居。”仁丹胡又巧言诡辩道。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规劝你们趁早收起魔爪,哪来的回哪去。”朱厚照皱了皱眉头,正色道,一脸的决然。
“少给我废话,快拿命来,咱新帐旧帐一块算!弟兄们上啊!一个不留!”仁丹胡脸色很狂躁。
杀人,一个生命强制性的终止另一个生命,在别人看来不仅枯燥无聊,甚至是一件很严肃、很不好的事情,但在扶桑人看来却完全相反,是一件十分享受过程的好事情,杀眼前这个仁丹胡口中必须死的人,在他眼里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本来他还因为忌惮强制忍着不那么轻易动手,但这人逼得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仁丹胡狂吼一声,不待朱厚照把话说完,挥刀就向朱厚照劈来。
朱厚照并不会去阻止仁丹胡,因为他知道当一个人要杀另一个人时,一定是有决心的。不管这个决心是对是错,既然杀意已决,那这个人就不会因为旁人的劝阻而改变心意,自已唯一要做的就是迎着这个人的刀刃而上。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这死不改悔的扶桑人死期到了。”果然朱厚照也是毫不示弱,一声厉喝之后,浑身气血上涌,整个身子仿佛炮弹一般,猛然挥拳朝着仁丹胡爆射而去。
“老师们杀啊。”在朱厚照带动之下,二中的几个手持棍棒的支教人员和武学老师,毫不顾忌对方人多且有刀,竟也是扑了上去,和扶桑浪人撕杀在了一起。
“华夏小子受死吧!”仁丹胡想到之前山道上所受的屈辱,对着冲到近前的朱厚照,抡刀以远超人体极限般的速度左劈右砍。
“呼呼呼呼!”朱厚照脸色一变,左闪右避,身形以不可思议的迅速疯狂变幻,让仁丹胡狂奔不巳,却总是劈了个空,累得气喘吁吁。
“死来!”
突兀朱厚照发出一声冷哼,下一刻,竟是爆发气血,对着已处于强弩之末的仁丹胡暴拳轰出。
拳刀相交,气浪翻涌,扑杀而至的仁丹胡竟被这一击轰得倒飞出去。
来不及闪避的仁丹胡这一次再没有了上次的幸运,顷刻间带着叠加的狂妄,不甘而死。
人无论再怎么认真,终免不了犯错,朱厚照犯过一次错,让仁丹胡逃出生天,所以他决定这次不能再犯错,比以前更加认真了。
更重要的是,现在他还要宜将剩勇追穷寇,痛打落水狗。
“老师们,为了死难和受欺辱的乡亲,大家杀啊。”眼中精光烁烁的朱厚照愤怒地振臂高呼。
下一刻,一股强大到恐怖的力量,自他体内豁然爆发,其眼神顿时变得无比凌厉。
“杀!”朱厚照发出一阵长啸,显现神异的一拳一脚,宛若流光,以将面前阻拦的一切化为湮粉的力量直接将两扶桑人干死。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楷模是看得见的正能量,在朱厚照的带动下,老师们群情激昂,甚至连原来被追杀的老幼妇女或拿来石头,或用牙齿潮水般积极参加了战斗进来。
失去了头的脸色苍白、神情哀伤的扶桑人渣哪里抵挡得住,最后数百扶桑浪人,除了寥寥数位在有感凶机显现之前以最快速度逃离生天外,剩下的被愤怒的人潮扭曲吞噬。
朱厚照等一干支教人员和武学教师凯旋满载而归了,当然了,这满载的不只是那些扶桑人的武士刀,还有乡亲们为了答谢朱厚照他们,硬塞进他们兜里的花生、大红枣、大水蜜桃子。
走到学堂大门口,又受到了二中校长带领全校师生的热烈欢迎。
欢迎仪式完毕,二中校长又领着朱厚照等一干支教人员和武学教师上银月镇最上档次的酒店美美的嘬了一顿,大伙儿敞开肚皮、大饱朵颐、眯西眯西、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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