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这女士……”司燕茹有点刨根究底的意思。
“哦,这位女士是我的婆娘……”
“啊,原来你已经……”司燕茹终究明白了过来,眼角lu出一丝黯然,看得出她有点失落。
“那你和我老公是什么关系?”旷金花淡笑着反问起司燕茹来。
“啊,我们没关系的,什么关系也没有。”生怕旷金花误会,司燕茹赶忙解释道。
“我就是纯粹来这荒漠单独旅行的,刚好巧遇上了朱煜,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请你不要误会。”
司燕茹见气氛有些冷,微微凝了凝眉,笑着对朱厚照说道:“朱煜,看来我得和你吿别了,大家各自安好吧。”
虽然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没有更多的语言表达,但是她知道这一分别,大概就再无相见之日。虽然心里隐隐有些不舍,但是司燕茹想的很简单,是这朱煜舍命救了她,又送了她最喜欢的生日礼物给她,才会让她产生这种感觉吧。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又回到她最初的旅行轨迹和状态。
朱厚照看着司燕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一股淡淡的离愁。
他很想上去说,你不要走了,就和我们一块走好了,但是他却发觉当着旷金花的面,自己找不到任何留住司燕茹的理由,而且司燕茹虽然看起来很柔和,不大喜欢说话,但是她却很有主见。
很快司燕茹的身影慢慢走远,不久便消失不见。
“呆子,人家都已经走了,你还看什么看,还敢说你倆没亊,我看就是有亊。”旷金花重重地拍了怔怔发愣盯着司燕茹离去身影的朱厚照肩膀一记。
“啊,一个不小心,我竟走神了。”朱厚照见旷金花怒眼直盯着自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她解释。
少了夹在中间,令俩人变得生分的司燕茹,朱厚照与旷金花两人说话就变得好说多了,两人把各自毕业后工作以及怎么到的荒漠说开来去。
“朱煜,我说你也真是的,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懂得自已照顾好自已,瞧你说的什么遇上许多的土匪,遇上许多的杀人虫什么的,别以为你战斗力不会太差就满不在乎,双拳难敌四手你知道不?这实在有多危险啊!小命都差点丢掉,瞧我都不知该说你什么才好,你这么做,对得起咱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么?瞧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些日子,我每天跟掉了魂似的。”
朱厚照低着头,挨了旷金花劈头盖脸一番数落,最后道:''我知道了,下回不这样就是了。”
不过,愧疚的同时,他也被旷金花的这番话捂得心头暖暖的。
他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旷金花,没想到自已在老婆心目中居然有如此的地位,之前都看不出呀!看样子旷金花为人还不错,至少他没有看错这个人,这辈子当旷家的赘婿是当对了。
“对不起,朱煜,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些日子,我每天只是想你,之前有凶巴巴你的地方,向你说句对不起,我,我”旷金花竟然觉得憋得一肚子的话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她忽然感觉平时尖牙利嘴的自己见到朱煜时,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笨嘴拙舌起来。
朱厚照觉得自己平时说话办事挺利落的,现在旷金花这样,他也一时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只能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
平时只感觉这老婆凶巴巴的,眼下听了她一席话后,对她的印象已经有很大的改变,无论怎样,对他的想?念,他都从心底感ji她。
此刻,天空中闪电一道比一道亮,轰隆隆、有若天崩地裂一般的雷声不绝于耳。
不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刚才还笼罩着的厚厚的一层乌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散开了,雷声也戛然而止,“砰砰”作响,豆大的雨点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
于是,只听得那导游开始在大声叫唤,“大家就别再磨迹了,趁着沒下雨又沒天黑,咱们赶紧赶往下一景点喽……
见状,那小年轻女教师连忙说道:“这位大哥,还有金花老师,要不我们赶紧上车,你俩上车后再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