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郎听到了那个水字,也不晕了,一骨碌爬起来扑过来抢。
给宋滔气的,水刚喝二口就被抓洒了,他一脚把徐二郎踢一边去了。
徐二郎大哭:“五爷,宋滔要害您!东西在那儿呢!吴王府的宝物,是用来在栽赃给您通匪的!他们还在外头弄了个状子,连同这个物件一起,板倒您。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他骗了我!”
宋滔气的,差点又冲过去踢他,我还打算用这些立功,讲条件让他别杀我呢!结果都给我撂了,刚才就应该杀了他的!
“五哥,我是被人胁迫,我是没办法啊!”他往那儿一跪。
宋尚淡淡的问:“被谁?”
“背后之人,我也不知道……开始,是有个人跟我交好。随后跟我说了宋家的生意,他知道的挺多。他说知道五哥您下了不少黑手,并且有通匪的嫌疑。
让我盯着您,搜集证据。他说……您出事是早晚,我若立功,非但能从中脱离,还能让我接管宋家。”
“你信他?”
“五哥……我开始也不信,但是他真的说了几件事。包括那个矿山,您是怎么弄到手的。他都清楚。说了好几件,只有咱们自己家人才知道的事。他还说,如果我不听,马上就弄死我,我吓坏了……吓坏了呀。
他说只想要矿山,那是和他家族的产业在一起的。其它的都不要,他也管不过来……到时,只要我再给他些银两,他就会把宋家让我掌管……
我将信将疑,但也不敢硬顶,就同他斡旋着。他给了我害您的法子,进了京后,有个王大人联系我,让我办成此事……”他指着地上的一件东西。
“是什么?”
宋滔呆呆的看着那个东西:“说是,吴王府的东西,是皇家的。王爷多年前,一批贺礼被盗。他们们让我放在五哥你的库房,等那边的消息来。到时来家里查的时候,会发现这个物件,然后成为佐证……证明你通匪……”
宋尚接过话:“然后我下狱,宋家会被查抄,男子全都完蛋。他们会接收、分割宋家财产。我会被砍头……你们所有人也如是……”
“不!不是这样的!”宋滔内心大叫,我不会被砍头,他们……
宋尚却仍旧淡淡的说:“他们像狼一样,离着几十里地都能闻着血腥味儿,会过来撕咬。本就是狼多肉少,难道还留着不吃,把宋家交给你?宋滔,你打小就聪明,用功,小心谨慎,看每个人的脸色。想必,你也是知道每个人心中所想的。
到现在,你都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又怎么会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你就没想过:整个天下,只有我,是你最大的依靠?你辅佐着我,做力所能及的事,有富足的日子过。然后,好好培养儿子,培养孙子,一代一代的荣华富贵下去。这样不好吗?
不知自己斤两,却敢与虎谋皮,你就是个笑话!”
宋滔坐在地上,喃喃自语:“这些,我也想到过的……可能还是不甘心吧……”
宋尚往前一步:“你以为你比我聪明能干?比我更有血性,下手更毒?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大兄是怎么死的?
当二哥以为,上头没了我大兄,他就能成为长子接管宋家时,又是怎么失踪的?”
宋滔一下睁大了眼睛,双手紧摇:“我不知道!五哥,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
“是我!我在十二岁时,便杀了他!”宋尚的眼睛,如冰一样毫无温度。“我杀了他!二叔未必没有怀疑,但他没证据,也拿我没办法……”
宋滔软了下来,他知道了这个秘密……他死定了。
“宋家人,为了银子,为了利益,无丝毫亲情。实话说,我早就想散了它……但是,我不想让自己伤筋动骨。宋滔,我原以为,你与他们不同。你真的,原本有很好的前程的,自误了呀……”
“五哥。我错了!我错了呀……我只是不服自己的庶子身份。我不服气!但求您,看在我没有造成恶果的面子上,饶了我吧!”
宋尚却闭着眼,想到温语跟他说过的那些美好。
他跟阿语,要有孩子了!
第一个是韦氏害的……后来的那个,就是因宋滔而没的。
原本,他有那么美好的日子……都是他们毁的!
是无论死多少人,都不能再弥补过来。
这时,一个护卫来了,跟他低语一句。
宋尚说:“宋滔,你知道吗?我只要父母,兄长,妻子。大家在一起其乐融融。而银子最是无用……我宋尚根本不在意。我向你保证,宋家你得不着,我也不会要!我要献祭出去……都散了!然后,我宋尚有本事重新来过!你就在地下,看着吧!”
温语他们来了,有些事,不能让祁五知道。
宋尚一步上前,搬起宋滔的头。
宋滔惊恐大叫:“不!五……”
一声响,他脖子断了……
今天码了少字。
跟大家打个商量,我尽量保质保量保时的更,但如果没做到,也请大家原谅。
我写文,你们看文,是件非常愉快的事。
写得不好,看得窝心,就不愉快了。
宋滔死了,希望大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