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问。咦,滔表哥呢?怎么没见?”
“哦,你表哥说他有事出门了!”宋家人总这样忙碌,所以宋太太也没意外。
过了一会儿,宋尚请祁五还有温语,去了书房。
温语问:“找我是宋滔的事儿?”
宋尚苦笑:“不光是。这个年过的,有意思极了!徐二要把徐娘子灌醉,我让徐娘子将计就计。然后徐二偷了钥匙打开库房,和宋滔两个人带了东西进去,还没等出来,就让我关在里头了。快两天了……”
温语一听,咯咯笑:“这可真叫做瓮中捉鳖了!两天!这么冷,没冻死在里头吧?”
“没死,不过,里头什么都没有,也够呛。”
“那天咱们拿药的时候,是他在跟踪吧?”
“是,要不然,他怎么能打得开库房呢?他在府里的住处查了,很干净。护卫抓了几个,有漏网的。不过,一般这些漏网的也就跑了。外头的宅子查了查……你看!”
他指着桌上几包东西,“他备的东西也不少,有迷药,有毒药……”
温语摇头:“疯子!可是,他的人如果跑了,会去报信儿吧?那背后之人就抓不到了……捉住宋滔,应该直接用刑的,关两天太耽误功夫了。”
宋尚看了一眼祁五,感觉好笑,这个丫头,把行刑说的这么轻松……也不怕夫君介意。但他却发现祁五那张万年木头脸,什么表示也没有。
“他也未见得就认得正主,跟了半天,也都是拐来拐去的弯。”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他出来?得看看他要栽赃的是什么,接下来要在哪儿动手!”
“明天吧,关上三天再说。”
“哎呀,明天我们要去郡主家作客……那明天下午成么?我想来看看!”
宋尚无奈:“好。你来了,我再开门!”
“那你可小心些,别让背后之人救走了!”
“放心!还有……韦志宽到了京城,一直在挑唆宋池涵。”他指着一个小包说:“也给她备了东西的。”
温语都无奈了:“都是权利和银子惹的祸!你看如何跟舅母说吧,她担心了。”
祁五和温语出来,祁五看着温语问:“阿语,宋尚为什么会找你来说这些?家丑不可外扬,他为什么都跟你说?还有,谁要动他?你们表兄妹,为什么走的这么近?”
温语心想,坏了!以前她与宋尚的交流方式,已经成习惯了。以前,祁五大都不在眼前的。这怎么解释呢?
祁五还在思考:“而且,开铺子的银子,股份,都理清、谈好了吗?年底,把账算了吗?你们……”
温语心里怦怦乱跳,她还没想到要怎么说……
“还有,你为什么对宋滔有怨恨?还有宋池涵,都没听你提以过她,你对圆圆和宝儿都很好,这是为什么?”
温语心里后悔极了,就说不该带他来的……这怎么说呢?
“呃……”
祁五严肃了,“温语,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温语吞吞吐二:“呃。小时候,我经常在宋家的,与表哥就跟亲兄妹一样。”
祁五摇头:“亲兄妹也不这样。母亲和舅舅们关系就很好,但也不像刚才你们说话的样子……”
温语一看真坏了,他在“动脑筋”了。这个一根筋,要是搭牢了,我可要麻烦。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其实,是这样的……嗯……那时候,宋滔他……好像是看中我了。”
“什么?!”祁五,一下子不“思考”了。
有门儿!温语暗笑:“他有事没事的,总找我,我和珠珠在园子里干活,他放下手里的事,跑前跑后的来帮忙。还在半路等我,说这说那的。他是庶子,在家里地位不高,可能是想娶我,然后扒上温家吧。但我怎么可能愿意嘛!”
温语看着祁五铁青的脸,“然后,我就告诉五表哥了。五表哥就去收拾他了。他脸上下不来,可能有些恨我吧,也恨表哥。我偶尔发现,他在算计表哥。于是……”
祁五心中大怒:庶子!也敢肖想我的人!
很好……看来,明天还真得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