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想不明白。</P>

赤狼在m洲，五毒在Y洲。</P>

两个组织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会这么针对他。</P>

今天算是明白了。</P>

按照傅衍舟的话来说。</P>

当初五毒被四面八方的人盯着。</P>

其中不排除有不渡洲的人。</P>

暗夜的人就算阴，但是出手之前还会提醒。</P>

能不能躲过就看自己的了。</P>

而不渡洲的人不一样，尤其是季家人。</P>

那是最狡猾的。</P>

她在季宴身上栽了两次。</P>

换句话说就是。</P>

当初没有赤狼在上面替五毒挡子弹。</P>

或许五毒在那一年就会解散。</P>

再也建立不起来。</P>

她不止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傻逼。</P>

当初把暗夜的人训练的那么好。</P>

给现在的自己培养了这么一个强大的对手。</P>

到底来说，暗夜这边的仇算是报了。</P>

五毒也留住了。</P>

不亏。</P>

……</P>

程念走过来从桌子上拿了林姝的一支烟点燃站在她旁边。</P>

“傅衍舟啊。”</P>

林姝淡淡的嗯了声。</P>

这态度把程念搞懵了：“这么淡定，你是不是早知道了？”</P>

“没有。”林姝换了个姿势，将烟头按灭了。</P>

“那你怎么无所谓的样子？”</P>

“之前林玖在我面前提过，不意外。”</P>

林姝最开始做足了傅衍舟是赤狼老大的准备，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没太意外。</P>

程念内心一个咯噔：“那你打算怎么办？”</P>

因为这事，林姝和赤狼的人老死不相往来。</P>

曾说要是找到了赤狼老大，一定把他弄死。</P>

不难理解。</P>

林姝之前建立五毒的时候，是为了给自己报仇。</P>

当初林姝手里就只有诡木一个黑客组织。</P>

但是没用。</P>

好不容易建立了个五毒，还被横插一脚，报仇的计划硬生生的推迟了好几年。</P>

林姝稍微眯起眼：“别人，死了也无所谓，可他是傅衍舟。”</P>

程念不是第一次给林姝白眼了。</P>

她有些无奈：“你怎么……”</P>

“程念。”林姝打断了她：“我没怪过他，从来没有。”</P>

也幸好那人是傅衍舟，要是其他人。</P>

她手里又要多条人命了。</P>

程念叹了口气，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一个画面：“我很想知道，当初你从血液研究所里出来的时候，是谁救了你？”</P>

程念想起那段日子就觉得脊背发凉：“你当时可是彻底疯了，连我都不认识了，还准备杀了我。”</P>

她凑近了林姝，一脸好奇的看着她：“是谁那么有能耐带你去了那么好的私人医院。”</P>

林姝沉默了片刻，挑眉看着程念：“你指望一个疯子告诉你事实吗？”</P>

程念：“……”</P>

她就多余问。</P>

不过她和林姝认识这么久了，还是第一见林姝那副样子。</P>

生人勿近。</P>

程念弹了弹烟灰，抬眸问她：“那你接下来呢？去Y洲？”</P>

林姝没事丝毫犹豫：“回帝国，我担心顾棉。”</P>

自从给徐清影打过电话后，就没了顾棉的消息。</P>

她不放心。</P>

程念不理解：“顾棉不是有徐清影和宋闻璟在吗？”</P>

林姝眨眨眼，半眯着眸子：“要是有用我就不说这种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