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忙着盖房子啊,我家的房子塌了,推倒重盖。”
“房子塌了?怎么会这样?”汪德丰吃惊问道。
“谁说不是呢,陆云霆三年不回家,爹妈思念过度去世,没有人帮一把,那三年真是太难了。”
说到这里,宋文君变的激动起来,义愤填膺道,“也不是哪个混蛋是陆云霆的领导,人家监狱里的犯人,每天还有放风的时候,每年还有跟亲人见面的机会。”
“他可倒好,村里人传言他被枪毙,汪主任,你知道这对我和我公婆,打击有多大吗?”
“都是他的混蛋领导,我诅咒他不得好死。”
罗子丰脸都气绿了,怎么以前没发现宋文君这么会骂人啊?
按理说,陆云霆不会把自己的事情跟任何人说,说了就相当于泄密,要接受上面调查。
可是宋文君的话,好像知道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汪德丰始终微笑着,“文君,咱是文明人,说文明话,不能张口闭口,诅咒别人。”
“哦,汪主任你千万别跟我计较,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
“……”
汪德丰一仰脖,酒杯见底,似乎在压制心头的怒火。
“吃菜吃菜,来,汪主任,尝尝这鱼做的怎么样,咱海滨城市,最不缺的就是各类海鲜,不过这东西吃多了也不好,容易痛风。”
之后,她净说些没营养的话,跟汪德丰打太极,不上他的当。
“罗教授,你明天回省城,路上可得注意安全,有件事我谁都没告诉,前两天,我差点被人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