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两支短铳,在这种近身战斗的时候,突然抽出来来那么一样,神也挡不住,何况每人还有两支短铳。这种本来是为骑兵研的短铳,现在却被刘钧奢侈的用来装备步兵。
不用火绳,燧点火。虽然在近身战斗时,往往也只能射一次,很难再有机会装填。可这一次就足够了,无数的清军都死在这短铳下,甚至比之前的排铳还损失的大。
刺刀加短铳。短铳子弹打空了,楚军直接把身上手雷包里的手雷掏了出来,点燃引线,扔入阵外密集冲上来的清军中。轰隆隆的手雷不时在清军群中爆炸,这比手铳杀伤力更猛。
楚军迅把第一批清军给打退了。
黄台吉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乱铳和手雷打倒,然后看着一个明军拔刀一刀打掉阿巴泰的头盔,然后狠狠一刀剁下了阿巴泰的脑袋,接着高高举起,兴奋的站在那里狂吼。
“不!”
黄台吉怒吼。
黄台吉仰天长吼,他举刀前指,率领着清军继续冲击。
楚军此时已经迅的把撕开的阵线又一次修补好了。
在骑兵的冲击下,步兵方阵本来是承受不住的,肯定是要崩溃的。
可是这一次,这支九头鸟的步兵阵让清军见识到了什么叫硬骨头。九头鸟也让清军见识到了,楚军并不是只会光拣软柿子捏,在关键的时候,楚军一样可能血战到底。
楚军以往喜欢避实就虚,不意味着楚军就打不了硬战。
今天,楚军直接与天下最凶悍的八旗巴牙喇硬刚,丝毫不落下风。
火炮还在不停的抛洒着炮弹,而南面和西面的三个协的楚军也并没有在看风景。他们迅的从两面包抄过来,不断的向着清军推进。
清军越的疯狂起来,突不破北面的拦截,他们只能被扼守在此。
一个清军将领不甘心的带着一队骑兵不知道该用愚蠢还是勇猛来形容,他直接冲着炮阵冲过去,结果被一阵霰弹喷射,成片的霰弹喷射而出,将那支骑兵打的纷纷落马,那带头的清将更是被一枚炮弹正中胸膛,炮弹把他的盔甲都砸凹了,他的整个胸膛的骨头都碎了,七窍流血,顿时毙命。
守护着炮阵的骑兵自两面杀出,锋利的马刀无情的收割着这些被霰弹打的伤亡惨重的骑兵。楚军骑兵在战场上飞驰,骑兵们挥着骑铳,将对手一个个射杀在地。
这时黄台吉也冲入了明军战阵,一名明军铳手举着刺刀就向他胸膛刺来,黄台吉长剑一挥,将刺刀格开,那名楚兵向后退去,打算再刺一次,但黄台吉已经调转马头,将他踩在了马下。
他看到那个明军嘴里吐出了鲜血,可那人眼中没有畏惧和惶恐,反而很明亮。那人一只手抱住了他战马的一条马腿,然后一手举起了一只短铳。
黄台吉只见火光一闪,他的战马悲鸣一声,狂的人立而起起。黄台吉努力的想要稳住身子,结果战马狂叫着倒地,那一铳并没射中他,但却射中了他战马的肚子。
天旋地转。
黄台吉感觉整个人都在炫晕。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传来剧痛,这时他才现,战马倒地,把他的一条腿压在了身下,他感觉自己的那条腿已经断了。
一把刺刀猛的刺来,黄台吉挥刀格挡。
叮铛一声,刺刀荡开。
一把刺刀荡开,可更多的刺刀又刺了过来。
黄台吉左格右挡,勉力支撑。
“护驾!保护皇上!”
一名巴牙喇见到皇上居然被战马压在地上,被一群明军围攻,情急之下,忠心护主的他连忙高喊,呼叫同伴来救援。
正在苦苦支撑的皇台吉一听到那喊叫,心里一惊,完了。
果然,那人一喊,周围的明军爆了一阵兴奋的吼声。没有那声喊叫,他们都不知道这个倒霉蛋就是鞑子皇帝。
“鞑子皇帝在这里,上啊,兄弟们!”
“杀鞑子皇帝!”
“砰!”
一声铳响,正挥刀的黄台吉脑袋中了一铳,半边脑袋都被爆开了。
周围突然静了下来。
谁都没有想到,大家怔了一会后齐齐转头,开始寻找是哪个开的枪。
一个很年轻的九头鸟,二十上下,手里还举着铳口冒烟的短铳站在距离黄台吉仅七八步外。他刚才听到有人喊马上的就是黄台吉,又听到有人喊杀鞑子皇帝,一激动之下,拔出还有子弹的第二把短铳,什么也没想,对着就射了一铳。
“我杀了鞑子皇帝。”胡凯喃喃的念叨着,念了几遍,他突然兴奋的喊叫,“我杀了鞑子皇子,我杀了鞑子皇帝!”
“皇上!”
附近刚好目睹到这一切的清军,都如丧考妣。皇上就这样死了,被一个明军小卒打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