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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誓言也是承诺!岁月是否会记住我们这些兄弟,没有谁会去想去问,其实心里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吃饱肚子,穿上有底不露脚趾的鞋,为惨死在鬼子刀下的同袍、同泽讨个公道!其实都明白,明白就是必死,但也要站着!没有想过活过冬天的来临......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弃我昔时笔,着我战时衿,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倭奴不顾身……
听着王智华、杨东华、楚晋堂、张洪泉、陈维明,萧大怕和钱林虎、于则良、邓山虎、段云鹏、唐守宁他们对我们所在“五牛村”这个“卧牛沟”入口的地形地貌,地势、我们目前处在什么样的困境分析,我知道了我们已经是在鬼子的中心地带,逃或退的路,甚至去我们无法和十多里外“老君山”下守住“虎牢口”的刘春华他们无法汇聚......
看着全部回归的兄弟们心里也是高兴,虽然有兄弟捐身,但是人数并不多;
李项村笑呵呵的从口袋掏出一盒“老刀牌”烟,瞬间所有的兄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项村手中的“老刀牌”烟卷.....
“项村!不能吃独食,敢快给我们每人一根,几天都没有烟抽了”邓山虎说着已经走了上去……
看着抽烟兄弟们那一刻享受样我笑了:“李项村!说吧!有几箱烟卷?”;
“咦!长官!你怎么猜到咱们抢了一马车烟卷?”李项村看看我好奇的问我同时从衣服里取出一个布袋扔给邓山虎;
咱们这一路抢的鬼子马车都有烟卷!咱们抢了这里又抢了汉女干“黑三蠎”的马车,没有烟卷才鬼了呢?怎么这么臭的?”我说着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臭味......
“啊!还真的是、这么臭的!”于则良大声说.......
走出院子看到兄弟们在忙碌的搬着石头忙活着.......
“哦!长官!是这,我让兄弟们在路上开始用石头砌工事,然后用对面挖出的土堆在工事里!我们在路上错开多砌一些!”杨东华对我说;
杨东华的话瞬间让我想到我和兄弟们在苏联库尔斯克突围时德军的那一道道防线工事.......
“嗯!我知道了!让兄弟们把工事要砌高一点,然后点火堆!山里冷!快立秋了!这样后撤时弯腰跑的快,子弹不容易打中兄弟们”一面说一走到石头工事前爬上举起步枪试了一下......
“朱亚盘你用这大锅煮什么呢?这么臭!不是煮屎尿呢吧?”钱林虎看着朱亚盘前的尸体块问;
“啊!你咋知道地!是学“汉奸黑三蠎”用屎尿煮!黑三蠎抓住国军兄弟和抗日的兄弟后,剁成块用屎尿煮,而且还要把这些兄弟的家人同样剁了用屎尿煮!给日本鬼子表忠心!狗日的那像出过家的“和尚”......这些我们在开封时听说的!狗日的比鬼子还坏还狠”朱亚盘一面说一面用步枪刺刀挑起半节尸体扔进屎尿锅......
“好!朱亚盘!做的好!把这煮过的倒在那里”这一刻臭气熏天但是我却心里一阵解气的舒服;
“长官!兄弟们会把这里倒入前面挖的坑里!然后盖上草帘子!嘿嘿、鬼子敢......嘿嘿!里面面还埋了削尖的木头.....”朱亚盘嘿嘿嘿自我陶醉的阴笑着!
“李项村给兄弟们现在把烟卷发了”我笑着说.......
“长官!这样是不是很残忍?”一旁的陈家驹营长看着我说;
“残忍吗?我感觉不到!他们杀我们同泽、同袍、手无寸铁的兄弟姐妹时,他们会感觉残忍吗?我们兄弟就知道:鬼子汉奸敢做初一,我们兄弟绝对还给他们一个十五!我们兄弟睚眦必报!这就是我们行动队兄弟的誓言!”我大吼着回答......
我的吼声中兄弟们停下了手中的活看着我,忽然一个兄弟大声喊:“我们兄弟听长官的誓言:鬼子汉奸敢做初一,我们兄弟绝对还给他们一个十五!我们兄弟睚眦必报!”.......
瞬间所有的兄弟都在吼着,吼着心中的怒火和无奈的委屈.......
“哎哟喂!咱们兄弟中还有用“镰刀”乱头的!牛呀!兄弟我插个队让这兄弟给我刮个头刮个脸!”我看看一个兄弟熟练的用一把镰刀给一个兄弟刮头说!
“成!长官!只要看上我这手艺把式活”这个兄弟憨笑着对我说.......
“你叫啥”我坐在石头上,火堆的火光亮了这个院子!
“长官,俺叫牛四本!是许昌,李子沟村人,种地!哎!鬼子来了把俺村人杀完了,就活下俺一个人,俺当时在割猪草,用镰刀杀了俩鬼子就跑了……夜里回村.....村子被烧没有了,俺娘、俺姐、俺妹......俺就去背着两杆步枪入伙当了蹚将.....”这个叫牛四本的兄弟嘴上说手却利索,干刮头和脸也没有那么疼,很快刮干净了.......
“你会使枪不!牛四本”我笑着站起来问正在磨刀石上磨镰刀的牛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