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我们生活的舞台上站满了坏人恶人,给我们善良的人表演他们的做恶,他们会认为我们的善良就是软弱无能,这样很快我们的生活就会一无所有,只有站起来给那些恶人坏人一个惩罚,让他们知道善良的人也会反抗……</P>
桂花姐(婶)费力的抱着一个大布包走了进来,我看着这个缝补的大布包,又看了一眼桂花姐(婶)然后对苏大哥说:“苏大哥,你们先待在回面的屋子里”;</P>
“成!宝憨你肯定这不是洛阳周边的‘蹚将绑扎筋’(黑话“得罪土匪)”苏大哥一脸急切的说,“苏大哥,不是蹚将绑扎筋,杜大叔以前是“滚地铲”(黑话:“盗墓者”),已经“汤盆手”了(黒话“不干了”),杜大叔肯定是被同行请去帮忙了,我想肯定杜大叔会留“根把”(黑话“线索”)只是需要耐心等待,肯定会有人要上门来取杜大叔的工具,所以我等待他们上门”我对苏大哥说着我的想法;</P>
苏大哥睁大眼睛看着我一脸惊讶和不相信地说:“哎呀!我的宝憨兄弟,你现在还是以前的那个宝憨吗!变得哥哥都不认识你,但是更佩服你了,也佩服五妹了!有眼光呀!苏大哥听你的!走!都进里面,听你们小掌柜的号子(黑话“命令”).......我对一边看的桂花姐(婶)尴尬的笑了笑!</P>
“桂花姐(婶),我现在很想让你给我理发和刮了胡子,不知道为什么很想!”我看着我的这个女人,我忽然觉得自己好象要离开洛阳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这种感觉,桂花姐(婶)看着我微笑着说“好,你等一下,我去拿东西去”.......</P>
当我洗干净头发时,桂花姐(婶)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宝憨你这么年轻,你有多大?”“我!二十岁!我.....”我看着桂花姐(婶)我不知道下面怎么说,桂花姐(婶)慢慢走过来,看着我好象要把我的样子记到心里,忽然桂花姐(婶)对我一笑小声说:“你是我的男人,我的小男人”笑容的眼泪在眼眶打转,我也笑了一下,我应该怎么说,说什么!给我这个女人怎么说!</P>
桂花姐(婶)把我的头发和胡子收到布单子里面,忽然偷偷的抹了一下眼泪转回身对我笑着说:“你也饿了吧,我给你端吃的!”</P>
我真的饿了,在我吃完最后一个窝头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两个壮汉,我一眼就认出来是“洛阳铲”上次一起来的两个手下,还色眯眯的看过桂花姐(婶),我低下头的那一刻看了一眼两人的腰间鼓鼓的,“他们有枪”我心里想!</P>
“小妞,嫩杜老板娘呢”一个壮汉色眯眯的看着桂花婶问,另一个盯着我,桂花姐(婶)看着他俩不紧不慢的回答说:“杜板娘不在,下午去医院了,还没回来!嫩有啥事”?</P>
“你杜老板说他在地窑里有个大布包让俺俩给他拿去,小妞长的真好看,现在就你一个人在?”这两个大汉相互看了一下,我忽然看到他俩的恶笑!</P>
忽然一个大汉恶狠狠的对我说“小**孩,快点混蛋,听见没有”,大汉一边说一边走向我,我抬起头,一只手已经抓住我的肩膀说:“你听见没有”,我站起来便说“你抓我干什么”?另一个转身也向我走来,嘴里也是骂不咧咧,时机成熟了,我狠狠的用膝盖顶向抓我大汉的裆部,同时一拳直打他的眉心,另一个大汉一惊的瞬间,第二脚已经踢了出去,用尽全力的踢出,可能是对方的大意,一脚踢在他肚子上,苏大哥他己经跑了出来,没有多余的话,把两个人直接压在地上“他们有枪”我大声喊......</P>
其实什么都不用,最后的那个大汉已经嘴里开始吐血!两把驳壳枪,两把匕首,我看着一个不停的吐着血,另一个满脸是血,惊恐的看着看,我在苏大哥和桂花婶和几个兄弟眼光下,“我问你,杜大叔在那里?我只问一次,不说,你看着”我一边平淡的说一边抬起脚狠狠的向那个吐血的大汉胸口踏了下去……</P>
所有人听见骨头的断裂声,那种令人窒息的骨头断裂声音让那个满脸是血的大汉大声的说:“我说我说,杜老船(杜大叔)是被我们老大架去,一起挖‘独冢山’的战汉大墓!现在都在“独冢山”我们来拿杜老船(杜大叔)独门工具,各位三老上班(盗墓黑话“老大”)高抬双手,放小的一马”......</P>
我看着他又问:“你们有多少人,国军的那个排怎么了?”我顺口问了一句,</P>
大汉惊慌的眼神看着我没有说话,“我再问你一次”我平静而又平淡的说,</P>
“我说、被和我们“绑锅”(黑话“一起干”)挖“独冢山的“几十个日本人干掉了”现在独冢山一共有二百多人”所有的人当听完这个话,都愣在原地,我看着苏大哥说:“苏大哥,桂花婶(姐)你们都听清楚了吧!”我猛然一脚踩在这个大汉的胸膛上,没有任何求饶声,只有地下的人胸骨的断裂声,在家这个屋子里显得格外恐怖,我看了看苏大哥和兄弟们,表情不一的看着我,虽然苏大哥和兄弟都是土匪出身,但是,我所做的一切事情让他们都明白了什么是“心恨”!</P>
我看着地上的大汉已经没有了气,眼睛睁的很大,口鼻不停还在冒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