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宣能说啥，只能沉默。

宋暨直勾勾的看着许宣：“师傅可能要不行了...”

“师傅。”

“听说我，师傅有时候也挺生气的，你这有女人还缠着佳佳算什么？”

许宣想说我没有，但是仔细想想，如果宋佳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自己可能答应吗？

有时候，许宣也说不好心理活动到底是什么。

人生观和价值观告诉自己，不应该三心二意，但对于宋佳，甚至是李欣然她们，许宣有时候也是在逃避着。

还有另外一个心思。

许宣一直站在上帝视角看待这个世界，所以有时候根本没有在乎过男女感情到底应该怎么处理。

有时候许宣也会问自己，如果当初小鱼儿不主动一些，自己是不是不会心动？

答案是否定的。

因为许宣第一眼看到小鱼的时候就心动了。

穿越之初，在纳城的时候，看到小鱼的第一眼，许宣就心跳加速。

所以跟小鱼的初见，是最美好的。

而宋佳，初见是惊艳她身上的气质，然后在交往中慢慢的沁人心脾。

两个女孩儿给许宣的感官完全不同。

宋暨停顿了好一会儿，叹口气道：“总要给师傅一个交代吧？”

许宣知道，现在不表态不行了。

其实，在此之前的两年多的时间内，许宣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男人的劣性根许宣也存在，齐人之福许宣也想。

不过许宣更多的心思，还是在弘扬华国文化上面。

再者说了，许宣站在上帝视角看待这个世界，所以从内心来说，自己这辈子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都无所谓的。

许宣唯一需要想到是，怎样才能不让小鱼伤心，不让宋佳伤心。

但想来想去，都根本没有万全之策。

不管是什么选择，只要许宣做出选择，那就一定会伤心某个人。

尤其是对小鱼来说，太不公平了。

所以一拖再拖，就拖到了现在这种地步。

而扪心自问，拖到现在这个地步，是许宣的错。

如果当初没有这龌龊的心思，那就不应该去招惹宋佳。

但是，许宣又会想，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宋佳会找个人随便凑合吗？

很显然有点不大可能，否则在自己出现之前的那二十多年，为什么宋佳一直对同龄人没有任何好感？

所以说，这些矛盾的事情，心情，根本剪不断理更乱。

宋暨弥留之际，许宣是必须要表态的。

这层窗户纸，早晚都要说出来的。

而且，宋佳的年龄也确实不能拖了。

虽然28岁是女人最完美的年龄，但这不是许宣耽误宋佳的理由啊。

他看着宋暨，宋暨也看着他，终于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