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歌:“成立女盗办。”
章玉浩:“五四青年节。”
徐牧歌:“青盗办。”
章玉浩:“六一儿童节。”
徐牧歌:“孩盗办。”
章玉浩:“什么节日都不耽误呀。”
徐牧歌:“分工最细的是业务科,一个科长十五个副科长。”
章玉浩:“哎呦,这打麻将都可以凑四桌了。”
徐牧歌:“也是根据偷的对象不同,各归各口,有负责工业口的有负责农业口的,还有商业口、文教口、交通口、通讯口等等。”
章玉浩:“这也太多了。”
徐牧歌:“有时候分工太细容易耽误事,那天我盯上一个下班回家的女工,钱包鼓鼓囊囊的,估计是刚发完工资,一不做二休,我就....”
章玉浩:“你就要下手?”
徐牧歌:“哪儿能啊,我先打电话跟公司请示,报告,发现一个目标,准备动手,这目标是干什么?”
章玉浩:“工人啊。”
徐牧歌:“归工业口。”
章玉浩:“工业口。”
徐牧歌:“是男工人还是女工人啊?”
章玉浩:“女工呀。”
徐牧歌:“归妇女口。”
章玉浩:“妇女口。”
徐牧歌:“是上岁数的还是年轻的?”
章玉浩:“年轻的。”
徐牧歌:“归年轻妇女口。”
章玉浩:“哎呦。”
徐牧歌:“没结婚就是归未婚青年妇女口,双眼皮就是归双眼皮未婚青年妇女口,这个双眼皮还要看是天生的还是手术拉的。”
章玉浩:“嘿!你这偷钱包又不是搞对象,打听那么细干嘛呀?”
徐牧歌:“分工细呀,各管一摊,这好不容易请示完毕,研究决定立刻动手。”
章玉浩:“动手吧。”
徐牧歌:“动什么手?人家早就没影了!”
说到这儿,不管是台下的还是电视机前的观众,早已经笑岔气了。
但是笑完之后,不知道怎么的,有一点心酸。
尤其是有过一些类似经历的人,更是叹息不已。
这不就是典型的踢皮球嘛,办事的时候这里把人推到那里去,那里把人又赶到这儿。
如果前面只是隐晦的讽刺,这一段就是明示了。
观众在笑和叹息的同时,看的心惊胆战的。
“作品是好作品,有深度又有笑点,但是牧神这样暗示真的好吗?”
“这哪里是暗示,就差直接说清楚了。”
“这个尺度有点吓人啊。”
“前排保护牧神。”
“这也就是牧神了,换个人我觉得节目直接就被刷下来了。”
“去年讽刺娱乐圈,今年讽刺XX,牧神是真勇啊。”
“哪天牧神如果突然退休甚至被封杀,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