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将人放到了床上,脱下了季司深的衣服,解开了他身上胡乱包扎好的绷带。</P>
熟练的拿过药箱,在季司深身体每一处被缝合的地方,温柔的上药。</P>
他试过很多办法了,大人缝合的伤口都没办法恢复完好。</P>
最后还是会留下淡淡地痕迹。</P>
就像他,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抹平大人曾经受到过的伤。</P>
月隐的目光痴痴的望着床上躺着的人,大概是因为刚回来,这会儿季司深竟睡得很沉,不然月隐也不会出现。</P>
“大人……”</P>
月隐看着季司深的目光,总是带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卑微和虔诚,仿佛自己那浓烈的爱意于他来说,只是亵渎了这个人一般。</P>
月隐细细给人上完了药,在好好的将绷带缠好。</P>
伤口还会疼一段时间的。</P>
等到月隐将季司深的衣服重新穿好,把被子盖在了季司深的身上,坐了好一阵儿,才拉了拉帽檐离开。</P>
于是等季司深从梦中惊醒过来,身边依旧空无一人。</P>
季司深:“……”</P>
季司深一时间有些迷糊,抬手看着那重新缠好的绷带以及此刻自己身处的地方,深深叹息一声。</P>
他确认了,就是月隐。</P>
但是……为什么不见他?</P>
季司深眼里很是疑惑,还有为什么没人知道月隐?</P>
还是说,月隐在星域用的……是假名字?</P>
最后,季司深也只能得出这个名字了。</P>
季司深暂时也找不到其他可以解释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