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鳄鱼的眼泪。</P>
明知道他刚失去了父亲呢,还在这儿一个劲儿的戳他肺管子呢?</P>
季司深双手环胸,那点儿傲娇少爷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非常的有气势。</P>
“谁告诉你,我一个人无依无靠了?”</P>
“薄辰言不是人吗?”</P>
某正听着保镖报备电话的男人:“……”</P>
总觉得这句话,听着是真的在说他不是人。</P>
不过,薄辰言倒是有些许安慰。</P>
虽然是个一点就着的性子,还不至于被人牵着鼻子就走。</P>
季从周听到季司深提起薄辰言,倒是流露出几分同情的眼神来。</P>
“阿深,他毕竟是外人,也不姓季。”</P>
“再说了,季伯去世之前,他似乎就和季伯有生意上的不对付,如今季伯一去世了,他就忽然带着律师,接管了季家的公司,难道不觉得蹊跷吗?”</P>
季司深听着季从周的话,皱紧了眉心,就像是有些被季从周动摇的样子。</P>
但又瞬间目光坚定的瞪着季从周,“那你们就是好人了?”</P>
“别想在这儿挑拨离间!”</P>
季从周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阿深,我并没有想要挑拨离间。”</P>
“只是这些都是非常合理的怀疑而已。”</P>
“再说了,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再怎么样,也不会害你不是?”</P>
季司深冷哼了一声,一点儿都没把季从周的话听进去。</P>
季从周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过几天我爸的生日,你一定要来,到时候我来接你。”</P>
然后季从周就走了。</P>
季司深双手环胸看着季从周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