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厉默默看向窗户,原本关上的窗户已经打开了。</P>
微风吹的窗帘飘动着,明显的案发现场。</P>
萧时厉叹了一口气,“深深,这里是二楼。”</P>
被子里的人,一下子钻了出来,气鼓鼓的瞪着他,“二楼怎么了?!八楼我都爬过,还怕你这二楼?”</P>
萧时厉:“……”</P>
很自豪。</P>
季司深不满的坐在萧时厉的床上,“哼,不就是说了一句你……靠吗?你竟然就不理我了!你要是讨厌我,就直说!你要是想找个比我大的,就直说!”</P>
“我才不会霸占这个位置,跟你纠缠不清!”</P>
“我这么大个男人,还找不到不嫌弃我的人不成?”</P>
“当谁离不开谁呢?哼,你就是比我大!就是比我老,怎么了?就要说!气死你!”</P>
萧时厉:“……”</P>
他还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呢,就已经被人喋喋不休的兴师问罪了。</P>
嘴里说着不在乎,但是这大半夜跑来他的房间,兴师问罪,一条一条的数落他的样子,可是一点儿都不像是不在乎。</P>
季司深自顾自的在那里说,还越说越激动,自己把自己说哭了。</P>
“萧四郎!你……你以为你多好吗?你……你以为……”</P>
“你以为你有多重要吗?你不要我了,我还……我还不想要你呢!”</P>
“我就是年少无知,才……才把自己卖了!”</P>
“哼,谁要嫁给你了?谁要给你当小妻子了?我……我当年要是知道是你,我才不会说那种话!”</P>
“我……我才不要……”</P>
季司深哭的梨花带雨的,眼睛红红的,无助的瘫坐在床上,一身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