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长恒便将手里拿过来的药,放在了桌子上,又毕恭毕敬的离开了。</P>
季司深的眸光看向门口,那眼底淡漠的神情,倒像是将长恒此刻送药的心思,看的透彻。</P>
季司深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药打开嗅了嗅。</P>
倒是的确是好药,就是可惜了……</P>
“可惜了什么?”</P>
季司深却没有回答小统子的话,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怕近小统子者,蠢。</P>
小统子:“……”</P>
总觉得他家宿主心里,又在腹诽他什么不好的东西。</P>
——</P>
等长宁从山下回来,已经是晌午了。</P>
身上的衣袍都湿了大半。</P>
“先生,我回来了。”</P>
季司深看了一眼长宁湿透的衣袍,“回房间,沐浴换了衣袍,再和师兄们一起做功课。”</P>
长宁:“……”</P>
“师父,你都不问问山下那些人,知道你今天不去义诊了,是什么样的表现吗?”</P>
一阵轻风吹过,落下的雪花轻轻的落在季司深的墨发上,仿佛靠近这个男人,连雪花都会变得极其温柔。</P>
“长宁,这世间最不能问的,便是人心。”</P>
长宁:“……”</P>
先生又在给他讲天书的大道理了。</P>
“先生,你就算这样说,我也听不懂。”</P>
“不过先生,的确有说你不好的话,你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