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巴顿的话，在冥冥中，竟然与他的……某位导师的话，不谋而合。</P>

“所以，孩子，要不是你们天人的智环……还有众度，提前引爆了这个经济市场，恐怕……”</P>

说到这里，哈尔巴顿摇摇头。</P>

“恐怕会有更多的普通人……会在这些家伙的争权夺利中，因此而死。”</P>

“……”马宁泽沉默了。</P>

这场由他亲自主导，出动了包括小离在内的天人全体成员，与整个地球联合的市场经济，做赌的行动……</P>

这其中的风险，还有全人类可能造成的损失……他当然再清楚不过了。</P>

但，正如哈尔巴顿所说的。</P>

他不主动戳破这个泡沫，未来就会有更多的人，为此付出代价。</P>

上位者是不可能付出代价的，他们只会将这些风险，用各种手段，转接到普通人的身上。</P>

“至于Ls……”哈尔巴顿摇摇头。</P>

“他们难道不知道和PLANT合作，能获得更多长远的利益吗？”</P>

“他们难道不知道，承认PLANT的合法性、自治权，就会获得调整者的感激，甚至是他们的好感，效忠，还有更多更长远的利益吗”哈尔巴顿似乎是在宣泄。</P>

“他们难道不知道，因为调整者比自然人更优秀，所以更容易被压榨，被剥削吗？”</P>

说到这里，哈尔巴顿握紧拳头。</P>

“砰！”他气愤的将手捶在茶几上。</P>

“不！他们当然知道。”</P>

“但，他们……还想要更多！更多！”</P>

“而且是当下！立刻！马上就要有！”</P>

“为了这些利益，他们无所谓国家如何，社会如何，未来如何，人类如何……”</P>

“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氏族……或者说，现在的图书馆，最终会和那些家伙们分道扬镳了吧？”哈尔巴顿问道。</P>

“……我明白了。”马宁泽彻底无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