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远点头说:“没有错,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宗师境这个名字不是随便取的,能成为宗师境的人,在某一个方面真的对得起宗师这两个字。”
李星群点头说:“这一点之前已经有不少人给师弟说过,但是师弟一直摸不着头脑,到底怎么进入宗师境。”
“那么师弟有什么爱好?比如说佛法、围棋、武功?”
“不知道,说实话,我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的爱好究竟是什么,私下的时候也想过,但始终得不到关键。”
“呵呵,贫僧知道师弟的关键所在了,这是师弟的一场梦境吧?”
“不知道,很多人给我说了这件事,看似阶段性的解决了我的问题,但是都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师弟我的问题。”
“假睡的人是叫不起来的,师弟确实有不少的朋友,他们也确实很关心师弟你,师弟也知道他们说的非常有道理,只不过施主自己心里不愿意承认,幸运的是,师弟本就温柔淳朴之人,不然可能师弟真的早就一些极端的事情了,但这样是不行的,如果你不能认识自己,那就永远没有可能进阶到绝顶境。”
“可是那个梦真的太真实了。”
“那就不是梦。”
“可那就是梦!”
“不是梦。”
“是梦!”
“是梦。”
“不是梦!”
“既然不是梦,师弟还在坚持什么?”
“我,我怕痛,如果承认那个是现实的话,代表在一瞬间,我失去了整个世界。”
“整个世界很多吗?一沙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整个宇宙的世界如横河之数。”
“这只是你们佛家的一门之言。”
“可是师弟经历了,这并不是一门之眼,而且师弟你见过很多的悲欢离别吗?”
“我没见过,但是我知道别人的悲欢离合都和我没有关系,因为风不动、幡不动,是我的心在动。”
“师弟你已经智障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自己走出来,师兄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你就当做转世了一次,好好的活着,这就是最好的走出去的最好方法。”
“我现在不是正在好好的活着吗?”
“那么你的爱好是什么呢?”
“对这个世界你没有任何的爱好,可以说你在排斥这个世界,这样的你又怎么能叫好好的活着?”
“我有妻子的。”
“因为爱情吗?”
“不是,最初只是一种交易,后来慢慢变成了一种责任。”
“既然如此,这并不是你在心里最想要的东西,师兄的意思是让你找到一个能让你打心里去贯彻到底的东西,当然这个东西并不着急今天找到,只是让师弟有这个概念,师兄相信今天和师弟说了这番话后,师弟有朝一日能自己顿悟,不然外人对师弟说再多的话,都没有任何的意义,这一点师弟你承认吗?”
李星群沉默了很久之后说:“师弟承认这个道理。”
“呵呵,我希望有朝一日,师弟能成为大师和师兄共同探讨佛理。毕竟佛法僧并列3宝。”
李星群拒绝说:“可师兄我不想当和尚的。”
“师弟说笑了,你这是着相了,谁告诉你心怀佛法就一定要出家,只要心中有佛,出家不出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星群恍然大悟,就如同苏轼和佛印和尚那般,按照时间来说,佛印好像也差不多是这个时代,但是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有佛印存在了,李星群说:“师兄,师弟我受教了,师弟日后当和师兄多问问道。”
“呵呵,好说,好说,我还以为师弟要说勤加修行佛法。”
李星群点头说:“师兄说笑了,佛法只是指向成佛道路的手指罢了,佛法从来不代表佛本身。”
“哈哈,倒是师兄小瞧了师弟,师兄的错,哈哈,师兄的错。好了,现在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我们再说说令师妹的事情,其实师弟你的师妹完全不用救治,他们的目的是俞家庄,贫僧猜想幕后的人和你应该是认识的吧?不然相对于点穴来说,直接杀掉令师妹,更加符合他的利益吧,到时候正道和俞家庄的人战斗在一起,他们也好坐收渔翁之利。”
“我大概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师兄听说你早就返回了临安府,为什么现场的情况还知道的那么详细?”
“呵呵,你以为这里是谁的地盘呢,灵隐寺确实采取的避世的态度,但是避世不等于到鸵鸟,当鸵鸟的俞家才有了现在的困境,要是连临安府的动静都掌握不了,灵隐寺早就被其他寺庙吞并了,贫僧就是从灵隐寺那里知道这些情报的,而且我还知道朝廷的人也有意于俞家的东西,福康公主也快要上山了,当然她的想法是请贫僧出山襄助他们。”
“那师兄你的想法是什么?”慧远指了一下自己,指了一下佳儿,笑而不语。李星群点头说:“哈哈,是师弟我着相了。”
“师弟怎么看魔教的?”
“不知道,师弟我呀和魔教的人接触过一些,他们杀人如麻,他们心狠手辣,他们坏的要死,但他们也是人,我不知道怎么看待他们,尤其是江湖里面很多时候,没有谁对谁错。”
“师兄看师弟和俞家的那个人相熟,你想象一下,俞家被几方势力联手灭了,你又该何去何从?”
“我不知道!”
“你会报仇吗?”
“如果可以,我会的。”
“这就是江湖,俞家本没有错,你和俞家的人熟悉,他们杀了你的朋友,你想为朋友报仇,这也没有错,可如果是魔教还好,就想着一次对垒的是正道的人,那么你为朋友报仇就不合情合理了,你就是魔教!”
“我认为侠士以武犯禁,朝廷必须想办法管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