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清尘没确定关系的那段时间，马卓婷感觉自己过的，确实是挺快乐的。

两人相处的感觉，就像是认识了许久的青梅竹马一般，惬意，舒适。

没有矛盾，没有争吵，有的，只是温馨，甜蜜。

由于是邻居的关系，两人之间，也是有着彼此的私人空间。

凌清尘不在家的时候，她在对门，总会有一种盼望，就像是妻子等待丈夫回家的感觉。

也会为凌清尘留着糕点宵夜，怕凌清尘回来的晚了，会饿。

但后面确定关系了之后，马卓婷发觉，自己似乎，并没有之前那么快乐了。

原本的那种盼望，在日积月累之下，也变成了失望。

凌清尘经常的夜不归宿，让马卓婷，感觉自己像个孤独患者。

像个可有可无的人。

尽管凌清尘的表现，并没有问题，还是如未确定关系之前那般。

看向她的眼神，依旧充满爱意。

但，她的心态，却早已不太一样。

她迫切地想要去了解凌清尘，想要知晓凌清尘夜不归宿的原因。

她开始变得疯狂，变得偏执，变得不可理喻。

一旦有一点蛛丝马迹，就要追查到底，不停的猜忌怀疑。

面对着凌清尘不解释，也不争吵的行为，她只觉得，这是凌清尘心中有鬼。

她开始与凌清尘争吵，开始没事找事，开始查凌清尘的手机，开始跟踪凌清尘。

对于自己的工作，也是越来越不上心。

上班期间，总是想着凌清尘又会去哪里鬼混，又和哪个女生在一起。

这样的生活，彻底让她变得神经质。

两人的关系，也愈发恶化。

哪怕凌清尘，曾很努力地去维持这段关系，但，也于事无补。

两人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

原本情侣的关系，也开始逐渐向警察与罪犯的关系过渡。

每次凌清尘回家，她总是忍不住要去盘问凌清尘，她真的很想知道凌清尘在外面，究竟干了什么。

但凌清尘却总是编一些借口来敷衍。

身上也总是有着别的女生的味道。

虽然很浅，但，她依旧闻得出来。

最后，这段感情，还是走向了终结。

其实，她比凌清尘更早地意识到，两人之间的不合适，但，她舍不得。

分手之后的日子，虽然伤心过了一段时间。

但是，比起和凌清尘确认关系的那段时间，似乎，确实是要快乐了不少。

“其实，分手，并不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那种既不能断干净，又不能和好如初的关系

，才是最折磨人的。”

凌清尘长叹了一口气，苦涩地笑了笑，眼眸深处，划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

“确实如此。”

马卓婷微微一怔，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么多年过去，其实当年很多的事情，我也早就已经看开了。

当年之事，你固然有错，但其实，我也有错。

最后导致分手，并不只是你一人的原因。

但这么多年了，我心里还是有着一个问题，没有完全搞明白。”

马卓婷很平淡地看着凌清尘说道。

“什么问题？”

凌清尘有些好奇地询问道。

难道是那个传说中的，前任见面的必备问题，你到底有没有真正地爱过我？

“爱过。”

想到这里，凌清尘果断的点了点头说道。

马卓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