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世杰连忙拉住了梁师成,将他扶到座位上,故作疑惑道:“兄长,到底出了什么事?”
梁师成也没有卖关子,直接道:“我恐官家借除六贼为名,清理道君皇帝的心腹,到时候内廷自然要被清理,但兄长和童贯这种掌握大军的人……”
“我的嫡系已经被童贯葬送光了。”
梁世杰轻笑。
“兄长守卫过大名府,我愿向官家进言,推荐兄长守卫汴京。”
梁师成道。
“奥,兄长何意?”
梁世杰眯起了眼睛。
“我听说兄长麾下大将闻达在京养伤,李成也被革职留在汴京?以兄长的能力、资历,或许不能负责汴京城的防御,但守卫一面城墙绰绰有余!”
梁师成再拜:“他日兄长飞黄腾达,可不要忘了小弟啊!”
说完这些,梁师成便起身告辞。
梁世杰却捋起了胡须。
“夫君,这阉人是什么意思?”
隔墙听了梁世杰与梁师成全部对话的梁世杰正妻蔡氏蔡韵秋问道。
蔡韵秋作为蔡京的女儿,虽然只是庶出的女儿,但在梁家也是地位非凡,本身她也有些机智,所以梁世杰的很多事也不瞒她,反而把她当成了与蔡京交流的一种渠道,有些他不方便开口的事,就借助蔡韵秋的嘴说出来。
“让我得汴京的军权,能有什么意思?”
梁中书冷笑。
“这……”
蔡韵秋隐约抓住了什么,却又有些似是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