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姜玉柱过来就是提醒一下姜玉军,今天是个好机会,许大茂肯定会断片,适合行动,当然两个人也确实要分一下家,都是父母留下的东西,稍微一分,不值钱,也是留个念想,否则姜玉军凭什么偶遇许大茂。</P>
姜玉军吃完饭之后,直接去了许大茂回家的路上埋伏了,手里拿了跟麻袋,果然,时间不长,许大茂就喝的五迷三道的过来了,直接就在马路上画龙,而且还和电线杆子吹了一会牛,这个点了,天那么冷,马路上可没有几个人。姜玉军直接拿着麻袋朝许大茂走了过去,直接把人罩在里面了,然后稍微用点手段,许大茂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作为一个常年在外面跑大车的司机,手上有点功夫那是一点都不稀奇啊。</P>
姜玉军直接把许大茂的下体脱了一个溜光,仔细找了找,发现了藏的颇深的小东西,“还真精致,怪不得没个孩子呢。”然后把许大茂找个地方藏了起来,外裤和内裤往回走了一会,找个地方扔了,棉裤也找个地方藏起来,姜玉军可不嫌弃许大茂脏,棉花可不是那么好买的。然后用刚才的麻袋把许大茂一包,扛起来就往回走,路上还碰上了巡逻的民兵,被民兵盘问了几句,虽然姜玉军表示说这是他哥的一个邻居,他半路上看到他撒酒疯,就把他扛了回去,但是民兵明显不信,没办法,只能带着民兵一起到了四合院,大门已经关了,姜玉军直接敲了敲闫阜贵的窗户。</P>
在得到闫阜贵的证实之后,民兵才把枪放下,然后回去继续巡逻。看着民兵走远了,姜玉军直接就问,“三大爷,大茂哥的家在哪,我抓紧送他回家,这大冷天的,别冻坏了。”</P>
“刚刚民兵在这,我没敢问,大茂这是怎么了,怎么让你扛回来了。”</P>
“别提了,又喝多了,那外面大马路当家了,我这不看见直接把他扛了回来,有事把人放下再说,要不人冻坏了,我找我哥还有事呢。”</P>
“行行行,你跟我来,这个大茂,天天喝酒,天天喝酒,什么身体,能经得住这么造啊,回头得让老刘给他媳妇说说,让他少喝点酒。”</P>
“其实喝酒也没事,你看傻柱,就在家里喝,喝美了往床上一躺,咱挨不着人家事,但是大茂哥这个喝法,不把自己喝进去,就得把自己喝下去。”</P>
这个院子虽然大,但是毕竟也只是个院子,几句话,也就到了许大茂家了,周围很安静,就趁得许大茂家的收音机声音有点大,这个时候已经有了一个二十四小时不停台电台了,里面暂时什么都有,新闻,歌曲,相声,有的时候还会播电影和体育比赛,娄晓娥听的就是已经过去的二运会的重播。实际上这个时候娄晓娥已经睡着了,只是响着个收音机,当白噪音,方便入睡罢了,她可不会专门等着许大茂回家,留个门就不错了。</P>
闫阜贵上前敲敲门,娄晓娥睡得也没这么结实,随手关了收音机,开了灯,边穿衣服,边问了一句,“谁啊?”</P>
“我,前院三大爷,我们把许大茂给你送回来了。”</P>
“噢,等一会啊!”确实是等了一会,娄晓娥才把门打开,“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还让你们给送过来了,快进来吧。”</P>
姜玉军直接把许大茂放到了床上,然后把挡在许大茂下面的麻袋直接抽了出来,“小娥嫂子,大茂哥,我就给你放这了,这是喝多了,也冻着了,你照应着,这麻袋是我的,我找我哥有点事,我先走了。”</P>
娄晓娥一看许大茂下面光溜溜的,顿时火了,“怎么回事,许大茂当然裤子呢?”</P>
“那个,那个,大茂哥喝多了,把大马路当床了,在大马路上睡觉呢,裤子估计是脱到别的地方去了吧,我也没见到。”姜玉军说的时候就有点支支吾吾。</P>
娄晓娥一看,这里面有事儿啊,怎么那么不可信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大茂到底干什么了,撒谎都不会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