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从善如流的偷偷的溜了出去,那么多好东西,就算是喂条狗,它也该摇摇尾巴了,今天就给闫阜贵一个机会,也看看自己那些东西是不是打了水漂。原本许大茂打算去他爸妈那里,说说这件事儿,但是算计了一下时间不够,算了明天再说吧。</P>
其实许大茂也不想过去,他奶奶从过了年之后肉眼可见的就不行了,过年的时候,虽然她也生着病,但是骂他妈的时候,底气那叫一个足,但是自从正月十五摔了一跤之后,身体是每况愈下,希望她能多坚持几天,最起码等他结了婚再死啊,要是死在他结婚前边,他就得守孝,要不怎么对得起他苦心经营出来的,孝顺的人设呢。</P>
许大茂他爸看着床上已经时日无多的老妈,心情也挺着急,倒不是心急他妈的身体,而是这身体怎么垮的这么快呢,他计划着是让她撑到年底的,今年计划计划,安排许大茂八一,或者十一结婚毕竟六月份娄晓娥就满十八了,然后年底之前送她归天,当然娄小娥要是能在老太太死之前怀孕就好了,也省的到时候还得守孝,耽误生孩子。计划的挺好,但是看现在老太太的样子,别说八一,十一了,能坚持到七一都是奢望了。这要是她提前没了,许大茂还得守孝,推迟结婚,这玩意儿迟则生变啊。</P>
实际上娄老板能看上许大茂,一来是许大茂毕竟是从小长起来的,多少知根知底,再一个,许大茂经营的人设太好了,最后一步,那就是逢年过节的许父许母都会到娄家坐坐,送点东西,话里话外当然旁敲侧击,也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最后自然也是娄老板对这个闺女也不是多么的重视。四管齐下,才有了现在这一出。</P>
姜玉柱回家,闫阜贵并没有追过去,他也在寻求一击致命的法门,单单是他说许大茂的话,那也就是不团结,诋毁许大茂,到时候要是易中海屁股坐歪一点,真的有可能雷声大雨点小了,这一次他得找一个让易中海不敢把屁股坐歪的地方。真以为他闫阜贵是泥捏的呢,去年自我批评大会,可就他一个人受到了全院的批评,这可都是姜玉柱这个玩意儿带起来的。</P>
有了,这小子偷偷说的什么,他前面说了干部和车间工人,他只解释了干部,那么后面肯定是解释的车间工人,八成这孙子说车间工人的坏话了,才不敢大声。不确定,等开会的时候,我诈一诈他,看看是不是这样,就是这个主意。</P>
然后闫阜贵就蹲在大门口等刘海中和易中海回来了,一般情况下,都是刘海中先回来一步,毕竟锻工都是交接班,为了不让自己迟到,接班的人一般都会早一点过去提前接班,让交班的人到点就可以下班。而钳工基本都是自己干自己的,一个活很少两个人干,所以一般是干到下班,如果手头有个小尾巴,也都是收了再说,然后再收拾东西归位,放到自己的工具箱里去,这纯粹就是为了第二天接着干活方便,不至于睡了一觉第二天找不到头绪,这点活,自然是不算加班费的。两个人最多能差出半个小时去。</P>
果不其然,刘海中跟着大部队一起进门了,今年热的比较早,刘海中身子又胖,所以穿了一个麻布坎肩,工装就这么拎在手里。闫阜贵看见之后,赶紧叫了一声,“老刘,等会儿,我有事给你说一声。”</P>
“老闫啊,等会儿啊,我先回去洗洗身子,今年这天热的太早了,我这身上黏糊糊的。”</P>
“老刘,就两句话,说完就行。”</P>
“行吧,你抓紧说,我今天最少得出了八斤汗。”</P>
“行,不耽误你事……”然后把今天下午的事儿如实的给刘海中说了一遍,当然也包括,他没有听到的,和他的猜测。</P>
“这个姜玉柱,太过分了,这不是明晃晃的破坏咱们大院的团结吗,晚上吃完了饭开会,咱们得好好批判一下这种行为。”然后悄声对闫阜贵说,“晚上你诈他一诈,看看他那会儿到底说的什么,我怕要是就这点事,收拾不了他。真要是,他诋毁工人了,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我……”</P>
这个时候刘海中突然反应过来了,这件事不能闹大,闹大了影响先进,但是大院里能给什么处罚,打扫打扫大院?可别说清理厕所啊,厕所里的粪那是公家的,有专门的人来清理的,是街道帮农,支农的手段之一,里面的东西能没过小腿,那就是清理的不积极,是要挨批的,真要有人掉进去,别说大人了,连个孩子都不带有事的,原因很简单,会有事的孩子不会让他去公厕,一般都是在家里便桶里解决的,能去公厕的都是不会有事儿的。</P>
“老闫,这事咱们怎么罚他?”</P>
“这个,这个……”闫阜贵也词穷了,大院的惩罚手段有限,要是闹到厂里去,姜玉柱少说是个警告处分,但是这件事谁也不敢提,真丢了先进怎么办。“要不咱们让他打扫大院吧,面积也不小了,扫个年把,另外让他给大茂赔礼道歉,再让他把许大茂结婚的时候大厨的事儿包了,你觉得怎么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