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不太像西北那边的名字，倒是很像毛熊的名字。你是盛某人主政的时候改名的？”盛某人主政西域的时候，就差给毛熊当儿皇帝了。所以，你心向毛熊，说俄语，娶俄式名字，模仿毛熊习惯，盛某人会给你发奖金。</P>

“是的，不过我是十一岁随着母亲来的内地。”她说的母亲，自然不是亲妈，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她就被卖了。</P>

“没事儿，都过去了，吴烨可是我们厂里的保障基地主任，在我们厂里很受重用的，以后你就等着享福吧！”</P>

“我知道，谢谢你。”</P>

“赵姐，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顿饭，也算感谢你对我的帮助。”</P>

“不用了，反正我说的你也没听，这姑娘不错，你们小两口聚会，我去算什么事儿，我准备带着两个小丫头吃鸭子去。”</P>

“这里离全聚德可不近。”</P>

“不去全聚德，门口的张记烤鸭就不错，能从大清活到现在的店面，都有几把刷子，说不比全聚德差，那是瞎话，但是各有特色倒是真的。”</P>

“娜塔莎，要不我们也找个这种店尝尝。”</P>

“嗯，听你的。”</P>

各自分开，但是却留下了一段歌声，至于来源成了永久的谜团，反正郑丽春不承认。</P>

张记烤鸭是个小店，只有四张桌子，主营外卖业务，有六个小伙计跑着给人送货。但是吃饭的时候，旁边一个桌聊的东西，激起了赵鑫的兴趣。</P>

“少侯爷，您听说没有，今天大庆剧场，上大探二，后面那一折换成斩李良了。”</P>

“别叫我侯爷，我就一个烧锅炉的，什么侯爷不侯爷，那都是过去式了，我现在日子过得挺舒服，你可别给我招祸，我行余，你要是愿意叫，叫声余师傅，不愿意叫老余也行。要说这大庆班，可是最后一个唱杨波造反的班子了吧，这也改了，以后可就没有这出戏喽。这李良该杀，有什么好演的，杨波造反才是戏吗。要是大家都唱斩李良，以后这出戏就没有第四折了。”</P>

“要不说，余师傅您是行家呢，我都听外面有人说不唱第四折了，三折大团圆结尾。”</P>

“现在是国家不让唱了，八月八号下午那会儿，玉华班不是还唱了一出冤冤相报何时了吗，结果唱了一半，就被封了，说是宣传迷信，你这怎么说。以后啊，这些戏看一出少一出了。”</P>

但是赵鑫对这句话非常不理解。八月八号下午，玉华班，不就是不让她们进场的那个戏班吗，人家唱的不是伍子胥吗，怎么成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了。不懂就问，这是赵鑫最大的优点。在征求到赵芹同意之后，赵鑫颠颠的跑了过去。</P>

“余爷爷，你好，我能问你件事儿吗？”</P>

余师傅看了一眼赵鑫，“挺可爱的小丫头啊，说说吧，什么问题。”</P>

“余爷爷，八月八号下午，玉华班不是唱的伍子胥吗，你怎么说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呢？”</P>

“嗯？”余师傅明显愣了一下，“不应该啊，玉华班讲规矩，唱这出戏，应该不让你进场才是啊！”</P>

“是啊，我就是没进场。”</P>

“没进场就对了，那天唱的伍子胥是出黑戏，不适合你这种小姑娘。别打听了，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P>

赵芹一听是黑戏，立刻过来把赵鑫拉走了，“谢谢余大爷，给您添麻烦了。”</P>

“没事儿，你可得看好孩子，别让她接触这些东西。”</P>

“我知道了，谢谢余大爷。”</P>

什么是黑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