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点头道，“没错！只不过对方的狡猾程度比实验基地的同志们想得更高，最后虽然排除了不少科研人员，但仍旧有嫌疑的科研人员依旧很多。但转机，在姜先生你抓住方坊的时候出现了。姜先生，你猜是什么？”

现在间谍已经落网，老领导已经有时间和姜长风逗乐子了。

姜长风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是因为那件外套？上面的丧尸血也不是一般的科研人员能够找到的。”

就如姜长风之前思考这种衣服不可能是国外组织送来的，只可能是在实验基地内部制造的，制作这样一件涂满了丧尸血的外套和一条裤子，需要的条件就不是大部分科研人员能够做到的了！

但……

“还是不准确。”老领导直接说道，“其实是那颗药丸。”

姜长风没辨别错，那颗真的维生素丸。

虽然只是普通的维生素C，但现在在末世里还能拥有维生素C的人并不算多。

而把几个条件合一下，最后就剩下一个人了！

袁媛，女，56岁，曽为方坊的研究生导师，在暗物质方面有着一定的研究。

在被捕后，她一点都没犹豫地交代了自己的过往。

她实在年轻时候出国留学的时候就被渗透成了间谍，然后归国，一直将她所知的关于我国暗物质研究的最新情报，泄露给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