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安假装怒道:“这么看来,你儿子是遗传了你爹了,哎,罢了罢了,我事情很多,我可没时间去管小孩子们的事情。”
连子苏也觉得,找点事情转移注意力也挺好,忍不住问道:“你打算怎么对付四大家族,你要知道,这西疆郡到底情况特殊的,上千万的百姓, 总不能真的全部杀了吧。”
李安安却很自信:“急什么,她们不敢了,我可不是轻易的威胁四大家族,不瞒你说,我前些日子装神弄鬼,吓唬了一个村子,这个村子以前是桑落家族的管辖村子,我发现这里的人很迷信,一直相信一些鬼神直说。”
连子苏点头:“因为这西疆郡,很多人不是汉人,他们有自己信仰的,这人一旦有了信仰,很难改变他们的思想的。”
李安安却不相信:“信仰是吃饱了才去的,要是这些人,吃不饱,穿不暖,我看他们还有没有信仰。”
“除了信仰,这四大家族各个不简单,我们这次的难题很大。”春彩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李安安面前。
“春彩,这些日子你都去哪里了?”李安安也是来到西疆郡就很难见到春彩了。
春彩是家里的姑娘们,最大的一个,但是也是很聪明的一个,在京城的时候,春彩管理生意可是得心应手。
春彩脸上带着一丝憔悴,显然是有些累,李安安马上喊来三喜:“三喜,你去给春彩泡一杯参茶,提提神。”
春彩和李安安就在花园的石凳上坐下:“干娘,这几天我跑了西疆郡的很多地方,这里的人迷信,讲究阶级,贵族不拿奴隶当人,奴隶里面的男人不拿女人当人。种地之前要祭祀,经常都是拿女人祭祀什么河神。写经幡要用女人的鲜血,用女人的皮做鼓,用女人的腿骨做鼓槌。总之一句话,女人的命比草都贱。”
春彩眼神带着血丝,看起来很累:“这里面最严重的就是之前的罗布家族最严重,好在罗布家族被干娘给灭了,不过其他四大家族也不会好相处的。”
李安安知道春彩打探消息很在行,忍不住问道:“其他四大家族都是什么情况。”
三喜这个时候端着一杯参茶走了过来,还带了两盘小点心,春彩一手拿起点心就吃,明显是被饿到了:“天一教最卑鄙,她们用一直叫做罂粟的药,控制下面的人,这个罂粟很毒,有些人为了能吃到罂粟做的药膏,宁愿把自己的儿女县献祭出去。”
连子苏点头:“对,这个天一教也是我家老张他们岐黄门最大的敌人,老张的师傅医圣就是被今天那个血疫给暗害的,不过好吹就是岐黄门的人一直在研究怎么对付天一教,听说老张在研究解掉天一教各种毒药的解药了。”
李安安倒是不担心天一教:“不用担心,那些被罂粟缠身的人,会变得越来越虚弱,天一教剥削这些奴隶,也是为了让人给他们卖命,不可能每个人都喂食罂粟的,我估计都还是一些有地位的奴隶,人数不可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