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妥当,夏夕君在梵如音的安排下,很快离开了落神峰,然后,向湖对岸人家买了一匹快马,朝河北燕南之地直奔而去。
一路上快马加鞭,尘沙扬起,急急赶了近十里路程,来到一处酒馆门前,只见,这酒馆修的简陋,但却古朴典雅,面积不大,门前摆了四张大的四方桌,右侧挂一锦旗,上面赫然写着一个酒字。
此刻,正在店内忙碌的精明小二,看见夏夕君正翻身下马,一脸微笑,赶忙呵呵笑着迎了上去,问道:“客官,小店好酒好肉多的是,想吃点什么啊?”
夏夕君闻言,想了想,随口好奇接道:“哦,都有啥好酒好肉啊?”
小二道:“酒有三六九种,肉有家养野擒,凡是客观你想要的,小店都能提供满足。”
夏夕君道:“既如此,那就把你们店里认为最好的端上来吧!”
小二闻言,心知遇上了个钱主儿,一声吆喝道:“得了,客观稍等。”
就在店小二进去不久,坐在夏夕君后面的一桌人叽叽呱呱开始闲聊起来:“三哥,你说一会儿他们会经过这里吗?”
夏夕君闻言,往左侧瞟了一眼,只见三个魁梧大汉,正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其中一浓眉大眼的中年汉子,对着身旁一长相还算端正的中年汉子问道,这中年汉子闻言,不快不慢的接道:“老四,不管他们经不经过这里,我陈友谅就在这里等着,只要他们敢从这里经过,定让他们都有来无回。”
“三哥,四哥,就我们三个人,会不会有点势单力薄?”前面两个汉子语音刚落,顿时另外一人,有些担忧问道。
“唉,老五,如今我们正身处乱世,本就无法平安的生活,你若如此胆小,将来怎能够成就一番事业?”
被称呼为陈友谅的汉子,一声轻叹,接道:“你要学学我和你四哥,男子汉大丈夫,死则死矣,有啥好怕的?”
“是啊,友贵,三哥说的对,我们要想彻底摆脱元人的统治,从小渔村闯出一番事业来,就必须不能怕,就必须学学那韩山童、刘福通、徐寿辉等人领导红巾起义。”刚开始说话的那浓眉大眼的汉子有些激动道。
“嗯,友仁说的不错。”
陈友谅闻言,将碗中好酒一饮而尽道:“他们在黄河边领导的红巾起义,现如今是天下知晓,我若所料不差,要不了多少时日,天下英雄就会纷纷相随,有的甚至会揭竿起义,抵抗元朝派出的大军镇压,到那时,元人在中原其它地方的力量就会随之减弱,我们兄弟三人的机会就来了。”
“三哥,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陈友仁闻言,不由皱眉问道。
“嗯,四弟,五弟,你们附耳过来,我跟你们讲讲。”陈友谅闻言,微微笑了笑,神秘兮兮的道。
此时,小二已把他们酒馆内最好的酒和肉端了上来,夏夕君见状,便不再听他们讲话,拿起身前酒坛往碗里倒了少许尝了尝,只觉碗中那酒入口之后,有些火辣异常,但却甘甜醇厚,回味悠远。
“小兄弟,我们兄弟三个,可否向你讨杯好酒喝喝?”
就在夏夕君学他们一饮而尽,准备倒第二碗时,邻桌的三人突然都来到了他的桌前,为首的正是他们的三哥陈友谅。
“哦哦,可以,请坐。”
夏夕君闻言,笑了笑,心中一边警惕,一边礼貌问道:“三位大哥,不知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