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禁让牛泗再次泛起无从下手的感觉,各种神通又都尝试一遍。但这东西在自己的神魂之内,效果自然极不理想。
好在是这种撕咬的感觉只持续短短几个呼吸,就停了下来。显然那魇龙施展此术之后对其负担也是不小,之后竟就此安静下来。
牛泗心里却安静不下来,背上背着这么巨大的一个祸害,他怎么能够安心的。但此时他也是无计可施。
这下牛泗可是犯了难,这东西显然是先潜伏起来,待到实力恢复再出来作乱的。真要是处理不好,让其发作起来,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的。
虽然知道后果严重,但思来想去牛泗还是没有半点办法。在适应片刻后牛泗终于站了起来,背后的压力虽然大,但没有那那种撕咬之痛,牛泗倒是感觉好受了一些。
自己和这离魂怨奋战的半天,如今这结果牛泗却是大出所料。原本也没以为这东西好对付,但是真的应付起来,这东西的难缠程度还远在想象之上了。
至于这东西什么时候会再次发作,到底怎么发作,牛泗心里是一点底也没有。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
牛泗神识归位,缓缓的睁开眼来,同心火再次送上两滴魂液,却被牛泗用玉瓶收了起来。他当初收的魂石不少,但短时间内也只提炼出这么多的魂液。不过此时魂液再多也无济于事了。
黄埔容政和季权此时已经赶了过来,三人见面自然免不了一阵寒暄。
“多谢师兄刚才出手相助。”牛泗先是向黄埔容政说道。
“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你怎么样?”黄埔容政道。
“暂时无碍了。师兄赶来南疆可是有什么事情吗?”牛泗道。
“听说你受伤我自然要来看看的。”黄埔容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