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在我们身上肯定非常严重,但张道友似乎并不是无计可施,此时似乎正在和这股怨念僵持。这股怨念想要拿下张道友怕是没那么容易的。”季权道。
“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理解了。张师弟身兼几种大神通,神魂也强大无比。自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的。”黄埔容政道。
“话虽如此,但黄埔道友想过没有,这交锋的战场可是在张道友的神魂上,这其中的痛苦,怕是难以想象。”季权道。
“嘶!”黄埔容政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这其中的滋味他虽未亲自经历,但却明白。
平时修行神魂但凡稍有不适,那种痛苦已经远胜肉身之痛。这要是以自己的神魂为战场,这般疼痛没经历过的人绝对难以想象的。
“那这样说,张师弟岂不是很危险,这神魂之痛哪是人能忍受的。一旦受不了昏迷过去,岂不是什么都完了。”黄埔容政道。
“真的难以想象,张道友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不过现在看来,张道友的神魂还是非常有活力,想来应该还能坚持的。”季权道。
“那得赶紧想办法才行,拖下去终究要是坏事的。当年我练功稍微出了点错,虽未伤及神魂,但那种痛苦已经折磨的我几个月坐立不安了。张师弟这般情况,未必能坚持多久的。”黄埔容政道。
“黄埔道友稍安勿躁,我怎么感觉张道友好像压制住了那股怨气。现在看来张道友倒是占点上风的,没准还真能祛除这些怨气呢。”季权道。
“季道友此言当真?”黄埔容政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事关张道友性命,季权岂敢信口开河。我观张道友神魂凝练一体,进退有据,倒是颇有节奏。反观那怨气虽然在尽力反扑,但一直都在张道友的节奏之下。”季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