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分身的结束语中却透露出了一个更加让他意想不到的词语，论文？！！！

有人专门研究终焉势力陈涛觉得正常，但出了相关论文是不是就有些太过认真了，毕竟如果这东西对领主真的很有威胁的话，一定会进入大学之前的课本中的，但现实是这东西只进了大学的课本，而且还是选修课...

“竟然有人写关于终焉势力的论文？”

有疑问，当然是直接问出来了，而陈涛也是这么做的。

“确实有，而且最早的时候还有专门发表对终焉势力研究论文的期刊，但只发行了几年后就停掉了，因为这东西其实没什么好研究的，社会架构简单，攻击手段单一，除了它们的力量的泛用性比较广和领主们几乎无法控制之外，领主们几乎并没有太多需要担心的敌方，所以专门的期刊很快就停了。”

“不过人们对于终焉势力的研究也并没有因此停下，每次有了新的发现后学者们还是会出论文的，只是发表的地方放到了其它综合性的期刊，最为权威的大概就是《无尽虚空研究》了，不过这本期刊因为太过权威的关系，几乎所有研究无尽虚空的学者都想把自己的文章发表在上面，所以它里面的编辑都比较挑剔，所以相关的文章一般会被发表在《无尽虚空大势力研究》上，如果你有兴趣。”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让本体给你发多一些同类的期刊和购买的链接，不过这个刊物的价格都不怎么便宜就是了，毕竟知识是有价的，区别只是多少而已。”

分身的拟人度非常高，甚至于还会在话语的结尾处讽刺一下社会现实，只是陈涛不确定这是分身自己的特点还是从宋慧娴那里继承过来的。

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宋慧娴，陈涛都没有在她的身上发现愤青的气质。

“对了你手上关于终焉势力的资料好像并不怎么详细的样子啊，能告诉我原因吗?”

陈涛消化完分身传递的信息后，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我之前不是说了么，终焉势力攻击方式单一且社会架构简单，我手里的情报之所以少，就和它们的攻击手段单一有关系。”

“只要是终焉势力的生物，所有的攻击其实都是靠着它们体内的终焉能量，区别只是能量的浓度、质量或者形态罢了。这是终焉势力生物最大的优点，不需要花费太多的精力去创造出太多花里胡哨的内部系统，但也是它们的缺点，太过的单一的能量只要被破解，它们就是土鸡瓦犬。”

分身摊开双手，软萌的眼神中透露了一丝对于陈涛智商的无奈，她的话明显没有说尽，就好像她拥有专门针对终焉势力的武器一样。

而陈涛除了注意到分身意犹未尽的话语之外，还注意到了分身眼中的那丝无奈......

人身攻击啊，这是活脱脱的人身攻击，而且是一丝证据都没有留下的那种人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