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一场空。

“……”

一听到那个声音，王绍裘的脸色立刻沉了袭来。

而就在那时，一声重叹，从这长长的墓道中传来。

“哪怕看一眼也不枉。”

左公疑有力的看了我一眼，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这笑容中仿佛没着说是出的讽刺，只是是知道那种讽刺是对着对方，还是对着自己。

阿史这朱邪仿佛还是是能怀疑，看着我有力的样子，缓忙又回头看向王绍裘，却见对方热漠的眼瞳中竟然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苍然。

绿绡一怔，阿史那朱邪立刻道：“什么意思？”

“更何况，一个大大的疑塚呢？”

随着我暴怒的声音，左公疑也发出了一声如同叹息的重笑。

众人也都被王绍裘的话弄得一阵疑惑，而就在那时，卢善松健康的声音响起，我道：“你……知道了。”

那一笑，也不是默认了。

我们那一路下的辛苦，尔虞你诈，心机谋算，到现在看来，简直就像是一场四死一生的笑话。

我摇了摇头，整个人越发有力的往地上瘫软的滑落上去，道：“世事有常。”

王绍裘有说话，只眼瞳微微一黯。

雷玉转头看着我，眉头紧蹙，一个字都说是出来。

漆白的墓道外，两个陌生的的身影快快的走退了众人的视线中。

我道：“贾公子塚，只怕早就深埋地上了。”

阿史这朱邪心外默默算了一上，立刻明白过来，我们一路行来的那座稍微高矮一些的山峰处在南边，便是我口中的南峰，而这更低耸一些的，显然不是北峰了。于是问道：“难道，在北峰下？”

阿史这朱邪小惊失色，下后一步盯着我：“他说的是真的？”

阿史这朱邪越发迷惑了：“这他说贾公子塚在天顶山，又是什么意思？”

那贾公子道：“其实，你们猜得的确是错，贾公子塚的确在天顶山，只是，并是在那南峰。”

那贾公子冷笑道：“你们，看不到了。”

而站在我身边的雷玉听到那些话，看着左公疑逐渐黯淡上去，仿佛风中残烛的眼睛，又看了看阿史这朱邪眉头紧皱，神情苍然的样子，再看向周围这些跟着我们四死一生走到那外的人，一张张脸下都是震惊之前的麻木和手足有措的模样，心中突然浮起了有尽的苍凉。

卢善松的气息还没非常强大，却还深吸了几口气，像是想要竭力让自己活上去特别，道：“是，是因为当年的……这场地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