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日两人都没有去城里,邓禹听从沈三三的指挥,又做了许多的帘捞,草纸的产量一下子就上来了,比之前翻了一倍不止。
做好这些,两人又背上背篓去城里了。
想着刘员外那些纸能用些日子,就不去他那边卖了,在西市摆起了小摊儿,这里虽然富人少,可来来往往的人多呀,是一个绝佳的宣传场所。
小摊儿刚刚支好,刘三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沈三三以为他要报七天前把脑袋当蹴鞠踢的仇呢,刚准备怂恿邓禹打他,就听他气喘吁吁的开口了,“沈、沈娘子...我们老爷有一笔大生意要跟你谈,我现在就去找牢爷,你可千万别走,千万别走!”
沈三三一头雾水的应了下来。
邓禹一脸懵的看向她,沈三三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情,之前给的那个刘员外300张纸,怎么也不应该七天就用完了呀?
不等她想明白,刘员外挺着将军肚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脸上的肉跟着一颤一颤的,尤其是那第三层下巴。
“沈娘子,你怎么现在才来呀?你可知道我这几天找了你多少次?我都恨不得让仆人们住在这西城了。”刘员外恨铁不成钢的继续说,“你若是早来一天,就能见到贵人了,哎,你错过了一笔大合作哟!”
沈三三朝一旁面摊的老父借了碗水,递给刘员外,“别着急,别着急,您慢慢说。”
刘员外喝了口水道:“哎呀,贵人走了,你错过了一笔大生意。”
沈三三并不懊悔,有条不紊的说道:“老爷您听我说,既然贵人能宿在刘府,想必和您关系匪浅,您若想联系上他应该也不是难事,既然合作生意嘛,哪有一帆风顺的,总得经历一些波折。既然您能联系上他,就不算错过,我把纸卖给您,您再把纸卖给他,中间您还可以赚个差价,您觉得怎么样?”
刘员外听完大喜,拍了拍大腿,将碗狠狠的砸在地上,面摊老父嚎了句:“哎呦,我的碗。”
沈三三立刻拉着邓禹后退一步,指着刘员外道:“老父,他摔的,您找他赔。”
“我摔得,我赔。”刘员外挥挥手,管家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给了面摊大爷,大的也笑的脸上的皱纹更深了,若不是现在还在早春时节,想必夹死一只苍蝇没问题。
有了纸的生意,刘员外哪怕是中间赚个差价都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收入,他哪里还在乎这几块碎银子,自然财大气粗,出手阔绰。
“沈娘子、沈郎君,不知可否移驾酒楼,我们谈谈生意?”刘员外态度放的很低。
沈三三自打来了这里还没有去过酒楼呢,自然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的,眼睛亮就晶晶的盯着邓禹,用美貌和可怜巴巴逼着邓禹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