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你肺管子了?”黎景深冲姜羡鱼扬了一下下巴,“可是你老婆好像更喜欢真诚的诶。”
他说的煞有其事,“某人再不努力,老婆就不是他的老婆了。”
因果报应啊。
刚才多扎人家的心,现在全部扎回了他的身上。
傅临渊脸色已经黑沉锅底了。
黎景深作为主人,很忙,没聊一会,就被人叫走了,临走前,还不忘给他最后一创,“哦,忘了提醒你,你要是离婚了,孩子都得叫别人爸爸,那你岂不是成了孤家寡人?”
傅临渊呵呵一笑,毫不退让,“那也比某人强,老婆带球跑,连孩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
如愿以偿看到黎景深黑脸,傅临渊抬步朝姜羡鱼而去,只是还没靠近,就被谢绝叫住了,眼里闪过一丝烦躁,没好气的说,“有事?”
谢绝像是已经习惯了他这般态度,看了眼他骚气的打扮,问出声,“不是不愿意来,怎么又来了?”
本来是想让谢淮幕代他出席寿宴,可是他以工作繁忙拒绝了,现在又看到他,不由得想知道他来此的目的。
他可不认为,自己这个儿子是个说改变决定就改变决定的,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傅临渊不动声色的从姜羡鱼身上收回视线,喝了口酒,压下心里的烦躁,说的似是而非,“我能来,自是有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