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临渊像是没听到似的,依旧我行我素。
人在前面飞,魂在后面追,赛车的速度也不过如此了。
嘎吱一声,一道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响彻云霄,车子陡然停了下来,姜羡鱼连忙推开车门,跑到垃圾桶旁边吐个不停。
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她抹了一把眼角的生理泪水,双腿还在发颤,险些站不稳。
傅临渊真是有病!有病!有病!
她一边骂,一边吐,最后吐出来的都是胆汁。
祖宗十八代都被拉出来问候一遍的傅临渊,也跟着下车,斜斜的依靠在车前,点燃一根烟,看着那个骂骂咧咧的女人。
他冷笑一声,“这是给你的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你TM有病啊!谁他么跟别的男人......”
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又闻到烟味,姜羡鱼没忍住,又吐了一波。
娇气!
傅临渊轻嗤了一声,却也没有再抽,掐灭了烟,从车子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给姜羡鱼。
她来回漱了好几遍口,才觉得活了过来,然后,发现这根本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傅公馆,又皱眉,“干嘛带我来这里,我要回家。”
“这就是你的家。”
“才不是!”
她又坐回车里,命令着,“送我回水云间。”
傅临渊轻叱一声,没理她,直接提着姜羡鱼的行李进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