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归雁只感觉全身疼痛无比,怎么说呢,就好像在这一会儿的功夫,身体已经被掐了一万下,没有一处能够避免。
初月心中暗忖,好个丑八怪,此势不断,迟早要被他扭亏为盈。
当然若是她来应付,对方根本做不到化圆循延,只不过她既然要言传身教,那就要教彻底。
九方长鲸终于满盈,纪归雁已无躲避瞬息,初月手背贴住纪归雁后背,一股真气灌入,朗声:“隐!”
身体竞是变形,如一张薄纸,从刀身分寸只见掠过。
九方长鲸满盈一刀斩空,纪归雁痛的叫出声来:“要裂了!”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裂没裂不知道,也算躲过九方长鲸这致命一刀,此时纪归雁已经汗流浃背。
初月笑笑:“学到多少了。”
“一分!”
“再来!”
还没有等纪归雁喘口气,初月竟是握住她的手腕,主动攻向九方长鲸。
九方长鲸只是提剑抵挡,纪归雁每一次都反受其噬,没一会儿就体内真气激荡,整条手臂震的酥麻。
她都是这么教徒弟吗?简直就是地狱磨炼,心中却依然满是求武之心:“我做不到动若惊雷,隐若光止。”
初月问:“练过昆仑无上心法吗?”
纪归雁心中窃喜:“没!”
“静若围水无波息,动若开闸狂涛怒吞,懂了吗?”
“我试试。”
一试之下,收获奇效,纪归雁欣喜:“摸到门径了。”
“学到多少了?”
“三分。”
“继续。”
不知不觉,纪归雁沉浸其中,连初月抽身而去都毫无察觉,一人对战九方长鲸。
围观众人错愕,怎么变成纪大师姐和武圣在交锋了,只是武圣并没有罢手意思,也不好说些什么。
“七分了。”
初月笑道:“孺子可教,比我那個笨徒弟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