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夜华斥道:“胡扯,定是你胡乱编的。”
谢傅笑问:“岳母大人,那你还劝不劝我?”
卢夜华怒道:“你诅咒我早死!”
谢傅淡笑:“这倒没有,只是想告诉岳母大人你不要白费心机,最终只会像那位先生一样自讨无趣。”
卢夜华冷冷问:“最后呢?”
故事到这里当然就结束了,既然卢夜华想继续听,谢傅就给续上:“最后是就是男人一家子都用手指擦屁股,全部活到九十九。”
“胡扯!胡扯!胡扯!”卢夜华连续说了三个胡扯。
谢傅哈哈大笑:“那现在要不要喝血止渴呢?”
卢夜华冷若冰霜:“我只喝水,你也不必劝我。”说着沉容怒目:“还有,若再敢擅作主张喂我喝你的血,我直接把你身上的血放干!”
“水啊。”
谢傅望向前方的酸雨之地,酸雨之地倒是铺天盖地都是水,只是那水沾肤能够将人腐蚀融化,又如何能饮。
卢夜华如何能看不出来,轻道:“我不渴了,明日再说,你也累了,休息一晚吧。”
说完就背过身去,不喊渴不喊饿,免得给他增添困难。
夕阳昏昏,静美悄然,卢夜华心中有很多话想跟他说,说说这些天她的心理历程,当时盼不得他能够听见,此时如何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