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声颤声传入谢傅耳中却感觉就像一曲美妙的乐章,那就当她在唱歌给自己听吧,平时若要让她唱歌给自己听,那是打死没有可能。
当谢傅在恶风之地和酸雨之地中间停了下来,卢夜华人已经瘫了,双手软绵绵的搭在谢傅的肩膀上,心脏却依然高悬着怦怦狂跳,太刺激了,简直比……反正她的脑海还颤栗着。
谢傅见天色已经有点转暗的迹象,他赶夜路倒没什么,就怕卢夜华吃不消。
“前面就是酸雨之地,眼下天也快黑了,要不我们就在此地休息一晚,明天一口气通过酸雨之地,焰火之地,阵雷之地。”
谢傅见卢夜华没有出声:“岳母大人?”
卢夜华正要应话,却发现嗓子刚才喊哑了,扯不动。
谢傅掐了她的脊股一下,见她连点反应都没有,吓得忙她放了下来。
卢夜华双足落地,人便直接瘫软在地上,嘴上说不出声音来,晃了晃手,示意她没事。
谢傅松了口气:“吓我一跳,你刚才怎么不吱声呢,害我以为你……”
卢夜华狠狠瞪了他一眼,谢傅见她这凶悍的眼神,却哈哈大笑起来。
卢夜华扬手作势要打,本来她只是做做样子,怎知谢傅却主动将头凑过来,笑道:“该打该打。”
卢夜华嘶着嗓音道:“自小到大,我没打过仙庭是因为仙庭乖巧懂事,你要是我儿子,打你小就得少层皮。”
谢傅笑道:“岳母大人,你声音怎么了?”
卢夜华又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这会让你公报私仇,你高兴了,爽了。”
谢傅笑道:“哪里。”
卢夜华张口,这会却只发出呜呜的声调,根本听不清楚在说什么,就好像喉咙眼堵到东西了,好不容易才嘶哑的挤出一个“水”字来。
“明白。”
谢傅指朝手腕一划,伤痕犹在的手腕立即裂开,渗出鲜血来,便把手腕凑到卢夜华嘴边。
卢夜华一愣:“干什么?”
“给你止渴啊。”
谢傅说着解释:“人在沙漠中没有水,最后会斩杀马匹骆驼,饮动物的鲜血来止渴补充体力。”
谢傅不解释还罢,一解释卢夜华立即想到某种可能,手朝自己的嘴巴摸了摸,立即摸到从嘴角蔓延到下巴干凝的血迹,脸色立即阴沉到无可复加的地步。